良久之後,病房門打開,一手是血的醫生扯了一張收費單丟在了男人眼前。
“徐楚是吧,你得趕緊籌錢,你已經拖了很多醫療費了,要不就轉院,你家孩子撐不了幾次了,再拖下去就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說完,醫生搖了搖頭,推著車離開。
詩四叔在門口站了一會,看著眼前的男人點了點頭。
女兒住院,生命垂危,這對一個父親來說打擊是致命的,為了家人他可以做到不擇手段,這正是他想要的幫手。
“你叫徐楚?”
詩四叔來到男人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是誰?”
“老狗讓我來的!”
隨後裝錢的皮包丟在他的身邊,詩四叔直言說道:“想不想賺錢?”
徐楚看了一眼皮包裡的錢,拳頭緊緊地握住了。
“這隻是一部分,事成之後,給你一張四百萬美元的卡,裡麵的錢,足夠你把女兒的病治好了。”
徐楚抬起頭,看著眼前老人皺著眉頭說道:“你想讓我乾什麼?”
“我曾經也是個父親,我兒子小時候跟你女兒一樣可愛,現在他死了!”
“請你幫我報仇!”
詩四叔淡淡地說道。
徐楚站起身,拎起地上的皮包說道:“好!”
……
夜幕降臨。
世間的幸福大多都是一樣的。
此時在藍海豚酒吧,轟鳴的電子音樂和喧鬨的人群,在舞池中不斷地搖擺。
舞池中不少喝得醉醺醺的男女,忘我地舞動著尖叫著。
藍海豚重新開張後,生意更上一層樓,加上有龍門集團雲先生的庇佑,沒人敢在這裡鬨事兒,花姐的座駕也從普通的奧迪商務車換成了賓利。
在酒吧的後門,一身華麗旗袍的花姐,在幾個身高馬大的保鏢護衛下,從酒吧走了出來。
自從抱上雲軒的大腿後,花姐明顯變得張揚了很多,一身裹身的v領紅裙,披著黑色的皮草,在人群中氣勢更加盛氣淩人。
“就是這個女人?”
兩道人影,站在停車場對麵的路燈下,黑暗中的徐楚冷冷地說:“給我兩分鐘,我馬上殺掉她。”
“不,不是她!”
詩四叔淡淡地說道:“她隻是其中之一,不足輕重的女人罷了,我需要她帶著我們找到那個叫強哥的,他才是目標。”
看著紅姐坐上賓利車緩緩離開,徐楚的五菱麵包車也緩緩地啟動,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麵。
“花姐,去什麼地方?”
賓利車的司機恭敬地問道。
花姐此時一臉的紅暈,渾身癱軟地靠在後排的椅子上,撩人的身材和v領之下那雪白得讓人移不開眼睛的慷慨,加上看來剛才喝了不少,醉意之下更顯得風情萬種,讓人不由得側目。
“去哪裡?”
花姐看著窗外,笑著說道:“去看看殺魚佬!”
司機愣了一下問道:“殺魚佬?”
“今天,去東海水產品市場看看。”
“花姐要買什麼海味嗎,您說一聲,我馬上讓人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