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龍九翻起舊賬,詩四叔局促地說道:“九爺,我不是這個意思……!”
“算了!”
這時候,雲軒走上前說道:“詩家主說得對,彆人無情我們不能無義,好歹也要顧及一下,於援朝的麵子,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受點兒苦漲個教訓是應該的。”
說著雲軒上前一把抓住方向明的另一隻手,不等他開口求饒便猛地一抖,一陣暗勁力襲來,直接將他一隻手的骨骼也全都抖碎。
“啊,我的手!”
方向明不由得慘叫起來。
兩隻手像是麵條一樣,全都軟塌塌地垂在地上沒有作用,整個人像條蛆蟲一樣的摔在地上,苟延殘喘。
雲軒湊到他耳邊悄悄地說道:“這就是你昨晚的代價,我斷你兩條手已經是格外開了,如果不是看在於援朝的麵子上,再讓我知道你對我老婆動手動腳,我就廢了你!”
龍九喝道:“滾吧,不要讓我在我的地盤上再看見他。”
“哎!”
詩四叔答應了一聲,吩咐煌木財團的保安們把方向明抬走。
在眾人鄙夷的眼神中,幾人匆匆離開。
走出酒店之後,眾人壓根就沒有回到百寶樓,直接去了市一院,掛上急診之後,才發現方向明的兩條胳膊裡骨頭全部被抖成了渣渣,直接就是粉碎性骨折。
連醫生都是嘖嘖稱奇,外表看不出來一點傷,裡麵的骨頭竟然全都碎了。
經過一晚上的手術之後,在兩條胳膊上打上了鋼板,才勉強將骨頭串聯好,隨後打上護具將他整個人包得像木乃伊一樣地送了地送了回去。
“哎喲喲!哎喲喲!”
麻醉過了之後,方向明不斷地在病床上喘息。
“詩家主,方總現在還在休息,您不能進去。”
“讓開,給我讓開!”
聽著外麵的吵鬨聲,方向明皺著眉頭問道:“出什麼事兒了,吵什麼吵?”
“方總,詩家主說有急事兒來見你!”
一旁的手下還沒說完,詩四叔便怒氣衝衝地帶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方向明瞟了他一眼說道:“四叔,我的兩條胳膊已經廢了,您可一定要替我報仇啊,最近這段時間,我沒辦法忙項目,您老得多擔待。”
“擔待,我擔待個屁,你現在還給我裝,說你昨天都乾了什麼?”
詩四叔大怒,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方向明心裡一驚,難道自己對詩文亮下手的事兒,已經被詩四叔知道了?
他謹慎了看了一下周圍,眼下自己的保鏢已經被警司處的人抓走了,自己雙手被廢,詩四叔如果想對自己不利的話,一個拐棍就能敲死自己。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昨天晚上你去了哪?”
詩四叔大罵道。
方向明頓時緩了口氣,剛上心頭的擔心又落了下去。
“我……我什麼也沒乾啊!”
“你不是跟我說你昨晚隻是去談生意了嗎,怎麼我聽說你昨晚去沈家彆墅了,還對沈如玉動手了是不是?”
詩四叔恨鐵不成鋼地罵道:“怪不得你求我去跟沈家攀關係,原來還有這檔子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