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看到了詩四叔的懷疑,急切地說道:“四叔,您放心,我一定是有用的,比如,我可以幫你們打探蠍子的行蹤,隨時告訴你們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徐楚溫傲:“蠍子,他不是一直在帝豪酒店嗎,難道在你的藍海豚酒吧?”
花姐搖了搖頭說道:“徐大哥,這你就不知道了,昨天晚上,龍九爺派蠍子去海邊處理一件事兒,結果好像遇見了麻煩,蠍子現在也躲起來。”
“躲起來了?”
詩四叔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花姐搖了搖頭說:“不知道,這次的任務是一個秘密,大部分人都是守口如瓶,我也沒有打探到詳細的消息,不過……”
“不過什麼?”
詩四叔問道:“你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花姐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可以跟蠍子說,擔心有人在酒吧鬨事兒,他說會派一個心腹過來幫我維持酒吧安保,相信那個心腹一定知道他在哪裡。”
“心腹?”
詩四叔問道:“那個心腹叫什麼名字?”
“叫劉輝!”
……
下午,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
明天就是雙休日,因為不用早起,每周的這個時候不少人都已經到酒吧一條街消遣起來。
很多在工作日被虐得身心俱疲的年輕人,找這個時間放鬆。
每周的這個時候,都是娛樂場所最熱鬨的時候,作為酒吧裡一條街最火熱的藍海豚酒吧,早早地就有一群人在排隊。
花姐來到辦公室的窗外,看著燈紅酒綠,人聲鼎沸的酒吧,手裡照例還拿著一杯紅酒。
現在,她的手指上,已經換了一副幾乎可以亂真的半截指頭,還戴著匹配的美甲,就算是專業人士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
“花姐!”
阿紅推門走了進來,開口說道:“劉輝已經安排好了,是不是現在帶上來?”
花姐把紅酒放在桌上,淡淡地說道:“安排好就帶上來吧!”
很快,被五花大綁的劉輝,被幾個保安拎了上來。
“花姐,花姐饒命啊!”
自從上次被崔建國抓住後,劉輝親眼看到阿紅對著崔建國捅了一刀,接著花姐便將他整個人丟在了地下室裡,讓人嚴加看管,但是也不問他任何問題。
劉輝作為地下江湖裡的醫生,聽說過江湖裡很多腥風血雨,像他這種知道了秘密的人,最後大概率的被人滅口。
劉輝舉手說道:“花姐,我用我爸爸媽媽的命發誓,我真的什麼也沒看見啊!”
胡花姐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哼,如果你不這麼說,說不定我還能饒你一命,但是現在你真的走不了了。”
劉輝被嚇暈了,急切地說道:“花姐,我求你,我還小,我真的不想死啊,你大恩大德饒我一命,我保證馬上離開東海,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
“不好意思,也許你不知道,外麵的人都像是發了瘋一樣地找你,所以,我希望你能用你的命來幫我一個忙!”
“啊,你這個賤人,放開我,放開我,有種跟老子單挑,老子草死你個賤種,你這個千人騎萬人踩的賤種,你不會有好結果的!”你用這條命詛咒你,早晚死在自己愛的人手裡。
你這個有毛病的瘋子,你早晚會死的比我還慘,我詛咒你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我草死你媽的!
劉輝罵得越狠,不過眼神中卻滿是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