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亮開口問道:“雲先生,這種腦蟲不是一般的邪術師能操控的,是不是東海又來什麼人了。”
雲軒點頭說道:“沒錯,來了幾個帝都的家夥,剛到東海就給我來了一個下馬威,對我身邊的人用這種手段。”
徐德亮遲疑了一下說道:“雲先生,坦白說,像這種能操縱蟯蟲的蠱師很難搞,我並不精通蠱術一門,如果交手的話我沒什麼信心!”
“其實在教會裡左護法能清醒過來的話,可以克製一切邪術和蠱術,像這種蠱術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可是現在左護法的情況很難說啊!”
雲軒驚訝地問道:“哦,這種蠱師,你也解決不了?”
“主要蠱這方麵,他並不是這不是我的特長,而且上次在血屍受的傷,還沒徹底好,如果拚一把的話,也能解決。”
雲軒想起上次在百寶樓,為了對付方向明,香香狂性大發,而為了把她的神智喚回來,徐德亮差點把自己的胳膊生生的扭斷。
雖然經過了雲軒的診治算是保住了一條胳膊,但是其實胳膊裡麵的骨骼儘碎,養好傷的話,也還是需要時間的。
“行吧,這件事兒,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我自己搞定!”
徐德亮小心地說道:“要不這件事兒,我先上報看看教主的意思。”
“教主曾說過,等她忙完之後,會親自來東海看看左護法,在教主眼中,這種小雜魚根本不算什麼。”
“不用麻煩三姐了,還讓她老是惦記著點小事兒,我自己搞定就行。”
雲軒開口阻止了徐德亮的意思,畢竟自己老是麻煩三姐不好。
而且這件事兒本來應該歸自己的大姐魏無道。
如果讓大姐知道,自己教訓魏家的人,竟然還要找托彆的姐姐關係,怕是會直接從北蠻殺回來,罵他個狗血淋頭。
掛斷電話後,雲軒將沈如玉身上的銀針收了回來,隨後,將那一副引人犯罪的身體用被子遮了起來,關門離開。..
……
在雲軒將蟯蟲捏死的時候,遠在市郊一處豪華彆墅大廳中,幾個渾身血淋淋的人被吊在陽台外麵。
兩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拿著皮鞭不斷地抽打這幫人。
“魏少,饒命啊魏少!”
“魏少,我們不敢了,不敢了!”
“彆打了,魏少求求你彆打了,我們知道錯了!”
……
此時坐在大廳沙發上的魏無愁,一米九的身高,精致線條的臉上,露著一絲詭異的笑容,麵孔眉眼中,竟然和雲軒有一絲絲的相似。
此時,他愜意地聽著門外慘叫聲,手中的紅酒杯微微顫抖,迎著慘叫聲,腳步打著節拍。
奢華的定製西裝敞開,露出刀刻斧鑿般的肌肉曲線,麵上的茶幾上堆滿了各種黃金和現金,幾個渾身赤裸,神誌不清,身材妖嬈的女人昏迷在上麵。
在大廳最前麵,桑坤鼻青臉腫地跪在地上,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了一塊好皮。
而他的手下都被吊著,痛苦地承受慘無人道的懲罰。
“魏少,魏少饒命啊,我們真的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說啊!”
桑坤不斷地磕頭求饒,腦袋砸在地板上都是血淋淋的。
他現在心裡滿是後悔,本來被雲軒抓到了,還以為要被沉到東海灣,結果魏無愁竟然親自打電話營救。
當時的桑坤真是心裡感動得要死,差不多都要燒黃紙為魏家世代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