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了沒有!”
與此同時,在押送劉宇涵的警車上,此時的劉宇涵還有些暈暈乎乎的神誌不清。
畢竟雲軒那一腳非同小可,差點沒把他踹得背過氣去。
不過,雲軒的身手也有把握,這一腳讓他吃不消,但是也不會留下什麼內傷,最多就是暈過去半天。
劉宇涵用力地甩了甩頭詫異地問道:“這,我這是去哪?”
“去哪?”
對麵的警員瞪了他一眼罵道:“當然去你該去的地方,你可真行,竟然在校園裡持刀行凶,知不知道什麼後果,幸虧沒有人受傷,否則你死刑肯定沒跑。”..
“現在雖然沒有人受傷,但是判你個三五年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你等著吧!”
“我,我要坐牢三五年?”
劉宇涵恨恨地說道:“我,早知道我當初該殺了那個賤人的!”
對麵的警員嗬斥道:“殺人,你想要殺誰,都現在這個情況了,你還口口聲聲地說殺人,知不知道什麼後果。”
“那個賤人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憑什麼不該殺她,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肯定捅死她。”
“你……”
聽到劉宇涵的話,對麵的警員剛要製止,這時候,旁邊年紀稍長的警司伸手攔住了他。
“張隊,您這是……?”
張隊遲疑了一下開口問道:“小夥子,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殺那個女孩子呢。”
“我聽說,人家一個女孩子,又剛從國外回來,沒有什麼得罪過你吧,難道因為你跟她有什麼感情,還覺得自己被戴了綠帽子?”
“感情,我呸!”
劉宇涵雙目怒睜,氣呼呼地說道:“我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不共戴天之仇?”
張隊開口問道:“說說看,如果理由成立的話,說不定我作為口供呈報給法院,可能對你網開一麵呢。”
“我父親叫劉東海,你們一定知道吧!”
“劉東海,就是幾年前那個因為被造謠,墜樓的男老師?”
張隊詫異地問道:“你是他的兒子?”
“沒錯,我叫劉宇涵,我爸爸死後我就退學了,現在在家照顧我癱瘓的媽。”
“那為什麼……?”
說到這裡,張隊驚訝地問道:“你是說,那個女孩就是當初造謠你爸爸的家夥?”
劉宇涵惡狠狠地說道:“沒錯,就是她,彆以為在國外動了動臉我就認不出她了,她現在改名叫張曉璿,其實就是張薇本人,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
“哦,原來是這樣,所以你就想要報複,才行凶殺人?”
劉宇涵搖了搖頭說:“本來我是想要殺了她的,但是後來我看著她,我就後悔了。”
“我沒想要行凶,我就是想要嚇唬嚇唬她,畢竟我媽媽一個人躺在病床上,如果沒有我的話,他怎麼辦!”
“我已經因為她一個失去一個父親了,我總不能做錯事兒,然後再失去一個母親吧!”
張隊開口問道:“你說你沒想到殺人,那你有什麼證據嗎?”
劉宇涵想了下,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我後來急了,還差點真的傷害了一個女孩,我真的是罪有應得了。”
“如果還有機會的話,請幫我向她道個歉,說實在的,我就是氣急了,沒想過真的要對她動手的,她是無辜的。”
旁邊的警員不屑地說道:“哼,你說這些誰信啊!”
“吱……!”
這時候,警車突然無緣無故地停了下來。
車廂裡的人瞬間緊張了起來。
上次在監察院的警車也是半路遇襲擊,幾個警員和犯人都沒有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