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是他第二次聽到了,之前是袁可莉跟他說的。
雲軒懷疑她的那個樣貌清純的朋友,是他在藏鋒寺遇到的那個鹿頭套女人。
萬萬沒想到,那個女人還是他師娘的女兒。
不得不說,他跟那個女人還挺有緣分,還能以這樣的方式聯係到一起。
“怎麼,你認識她?”
白衣女子聽出來雲軒話裡語氣的異樣,不由得問道:“倒也難怪,你好像就是從東海來的。”
“不,不認識。”雲軒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隻是覺得名字挺好聽,一聽就是個大美女。”
“她這兩天應該也會回來一趟。”
白衣女人笑嗬嗬地說道:“到時候,我安排你們見麵,你們年輕人好好聊聊,這事兒應該能成。”
“好的。”雲軒對這個師娘的女兒已經很感興趣了。
主要是他非常想確定,這個陸清霜到底是不是他在藏鋒寺遇到的鹿頭套女人。
雖然藏鋒寺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但是很多事情,他還不太清楚,需要問一下她。
比如,她為什麼會去藏鋒寺,還有她救下的那些女人最後都去哪兒了。
“師娘,這裡已經被破壞了,不便居住。”
雲軒看了看天色,以及殘破的庵內居室,“而且也不知道那些人還會不會派彆人過來,你還是跟我下山,找個安全的地方住著吧。”
白衣女人麵露遲疑之色,不無擔心地說道:“我倒是有心離開這裡,隻是我這身體得了怪病,隻要離了這裡,全身上下就會生血斑,疼得生不如死。”
“師娘,你這個病就交給我了!”雲軒一臉堅定地說道:“雖然還不知道你到底得了什麼病,不過我可以用龍形針暫時壓製病症,至少能讓你在一兩年內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真的?”白衣女人有些驚喜地看著雲軒,“你師父當年都沒這個把握,隻是幫我找到這個地方。”
雲軒淡淡地說道:“當然。師父對你的病症也有過研究,雖然還沒有完全弄明白,但是教過我一些壓製病痛的方法。正好,今天能用上了。”
“那就來吧。”白衣女人點頭道:“要我怎麼做?”
她吃了這麼多年的苦,確實也想解決這個問題。
“師娘,你先趴躺在床上,穩住氣息。”雲軒輕聲說道。
白衣女人一一照做,躺在床上之後,緩緩吐納著,不一會兒整個人就安靜了下來。
雲軒把住了她的左手脈搏,細細地感受著心臟的跳動,同時將一縷真氣渡了過去。
真氣仿若無形,在白衣女人的經脈中遊動,收集著各種訊息。
很快,雲軒就有了初步結論,衝白衣女人道:“師娘,你這病應該是血液遭到了汙染,需要把其中的雜質徹底清洗乾淨。隻不過,到底是什麼東西汙染的,目前還沒有頭緒。
不過,我可以先壓製住這些汙穢不擴散,並且封在一處廢穴當中,這樣一來,你就可以正常走動了。”
白衣女人輕聲道:“那你施針吧,不用有所顧忌,我這把老骨頭還經得起折騰。”
“放心,不會有事的。”雲軒笑著安撫了一句,隨即運起真氣駕馭龍形針。
一枚銀針,猶如遊蛇走龍,飛速地在白衣女人身上的幾處大穴疾行。
每次刺紮都會點入一抹真氣。
很快,這些真氣彙聚成了一套陣法,把血液中的毒素一起驅趕到了一處廢穴當中。
大部分毒素都逼到廢穴中後,雲軒再取出兩枚銀針,刺入連接廢穴的兩處經絡的節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