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離聞言,挑眉道:“我都可以。”
“那不行!”古池一拍腦門,“我給忘了你還小了,那這樣,我們喝,你看著。”
沈離嘴角一抽,把包塞給古池,道:“我乾看著?虧你想的出。行了,我還有事先上去了,吃飯了你們再叫我。”
古池哎了聲,“你這就上去了?可二哥還有好多問題想問你呢。”
沈離頭回都沒回,“問欒聿風他倆,他們會知道的。”
說罷,沈離邁步上樓,待回到書房後,立即打來案宗,拿出裡麵的資料記載。
出乎沈離預料的是,裡麵的東西少的可憐,就隻有薄薄的幾張紙,上麵大概記述了穆家出現死靈是何時的事、由誰去解決以及結果如何,其他的便沒了。
“不對,應該還有個人案情報告和後續檢查結果,我記得我當年也寫了上交,怎麼會沒在裡麵?”
沈離檢查封口,上麵的漆印很有年頭了,沒有在她就之前已經打開過的痕跡。
她找出手機來,給肖懷森打電話。
一接通,沈離立即問:“我讓人去拿的穆家案宗,你全給了嗎?是隻有一個文件嗎?”
肖懷森被問得一愣,反應了會兒,他道:“是的,這案宗是我自己找出來的,當時密封的保險櫃打開,就隻有一件,我已經交給那人了。”
他不解的問:“是案宗出了問題嗎?”
“不,沒有。”
這少數的幾張紙,是她師父的字跡,她認得。
所以這案宗確實就是她師父封的。
沈離說了句沒什麼,便掛斷了電話,將這幾張紙仔細看了一遍。
有點意外的發現,這上麵記錄的很簡單,對當年之事大多一筆帶過,甚對她也就是提了句“年紀尚淺,不足以對付死靈而至受傷”,其餘的就沒有了。她是如何受傷的,有沒有進過地下墓,乃至師父是如何找到她的、在裡麵又發生了什麼等等,師父都沒有寫。
相較這些,師父倒是把後麵和穆家的交涉以及人員救治,寫的清楚些。
再往下,便是穆老爺子的簽名,證明她師父所寫無誤,然後封檔密存。
“我師父寫的,穆爺爺又簽了名,足夠向特調局其他經手人證明,這些就是全部經過。可師父為什麼不寫地下墓?是因為丹藥實驗?”
還有她當年寫的個人報告。
如果是為保全丹藥實驗的秘密,可她當時又不知道丹藥實驗,也沒有寫進報告裡,有什麼不能放進來的?
所以,還有彆的原因需要隱瞞案情。
換句話說,她師父和穆老爺子一起做的事,不止是丹藥實驗,還有彆的,可能就同她和傅應寒的血肉可以用來做“般若”香有關。
“師父啊師父,你和穆爺爺當年究竟都做了什麼,又隱瞞了什麼。難道還是和這個‘計劃’有關嗎?”
沈離突然就好奇起,這個牽扯進那麼多前輩的計劃,其全貌究竟是什麼。
說不定,她弄出“般若”香,弄清楚它在計劃中起什麼作用,就能推斷出整個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