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郭大海氣息不定,心神不寧,周身好似有一道陰冷的氣息圍繞。
可這個節骨眼上,也容不得他分心,不然他和蕭濯都有可能走火入魔。
這也讓附著在幸運符上的鬼氣更加肆無忌憚,悄無聲息地進入郭大海的身體。
“郭長老你竟被一個小輩戲弄至此?”
“郭長老,陳喆那些弟子死因尚未查明,他們都是在你手上丟掉命的,你要為此負責!”
“郭長老,我宗至寶你就這麼拱手讓人,給那個小混蛋做嫁衣,你糊塗啊!”
……
郭大海猛地睜開眼睛,心神大亂,他強行打斷灌輸靈能,一口鮮血吐在地上,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蕭濯回頭,驚呼:“師父!”
……
嶽家彆院內。
韓菱姬,水岸金把軒宇樾和月秋雪找來了。
韓菱姬愁眉不展:“遲遲找不到文哲與吳芳竹,我總覺得出了什麼事。今天水長老去了李家一趟,聽說陳喆與幾名玄天宗弟子也不見了。
並且郭長老似乎身體不適,李家請了城內的大夫過去,說是練功岔了氣,可誰知道是不是實話!”
水岸金喝了口熱茶,黝黑的臉上同樣布滿陰雲:
“郭大海現在就靠歸元境這些弟子給他爭臉呢,他的目的是想霸占五強名額。
為了這個目標,說不定他會劍走偏鋒,給蕭濯等人渡靈能。你們絕不能讓他如願,玄天宗作威作福這些年,該輪到他們吃癟了。”
話說到這,水岸金閉了閉眼,像是下了什麼大決心,一拍桌子說:
“去把吳北良找來,也把冷天涯他們三個找來,讓他給你們說說,如何巧妙奪魁。”
軒宇樾:“……”
月秋雪嘴角揚了揚,眸子裡的笑意險些都要溢出來:“我去找吳北良。”
出門時,她還聽到韓菱姬調笑:“沒想到啊,當初人人不恥的小子,現在竟然成了大家要請教的人物了,水長老,你也承認他有本事了?”
水岸金哼了一聲:“隻要能奪魁,管他什麼手段!”
韓菱姬補上一句:“重點是,他的手段用了,還讓一乾長老吃啞巴虧,說不出他的不是,那才真大快人心。”
此時,吳北良就在月秋雪的房間裡,見她回來,忙問:“二位長老找你做什麼?”
月秋雪難得撲哧失笑:“要找你去教我們如何奪魁呢。”
吳北良嘴角一抽:“……”
“認真的嗎?其實也不是不行,但就是你們這五個人一個個都太嚴肅了,而且為人正直,滿口道義,我說的話你們能聽?”
月秋雪收起笑容:“彆人我管不著,但我會聽。”
吳北良點點頭:“就衝你這一句,我去。”
於是,第二天比賽的時候,場上就出現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
那就是淩天宗的人在開打之前,都一個個憋紅了臉,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想乾嘛。
唯獨月秋雪那美人,麵不改色心不亂地對真天宗王明洋說:
“王師兄,我境界雖比你低一階,但之前吳北良對戰江城碩時爆能所用丹藥我有二十顆,你有把握打贏我嗎?
沒有的話,趁早認輸,免得輸在我一個女人手上,來日不好抬頭做人。”
王明洋嘴角一抽,整個人情緒都不連貫了:
這熟悉的語氣和言辭,這位超凡脫俗的仙子都‘良’化了啊!
簡直是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