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靈嘴角勾出一抹嘲弄的弧度：“這裡可是禁地，隨便叫，你把喉嚨叫破看會不會有人聽到。”
吳北良：“……”
尼瑪，怎麼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還是頭母老虎！
鳳靈繼續道：“聽說頭一回挺疼的，忍一忍就好了，苦儘甘來……”
吳北良腦門垂下無數條黑線，打斷她：“大姐，搞錯了，雖然我沒經驗，但沒吃過豬肉也聽過豬會跑，這事兒疼的是你，不是我啊！”
對方瞪了少年一眼，淡淡道：“我剛才的話是說給自己聽的。”
原來她在自我安慰啊，看來這娘們兒挺怕疼的…吳北良眼珠一轉，故意誇張：
“大姐，你聽說的不夠準確，頭一次不是挺疼，而是巨疼，仿佛被活生生撕成兩半那麼疼，尤其我的很大，你忍一忍可好不了，得可勁兒忍才行！
不如咱們換點兒溫和的方式玩兒好不好，哪怕就單純地聊聊天呢。”
吳北良說話的時候，鳳靈與他的距離不足半寸，鼻尖幾乎碰到一起，鼻息纏繞，氣氛一時間曖昧無比。
某人眼觀鼻鼻觀心，非禮勿視，平靜的把話說完。
她紅唇微張，氣息馨甜：“好啊，聊天也不錯，聊什麼呢？”
“娘娘，你在這裡多久了？”吳北良微微向後仰頭，問道。
“三千五百七十八年。”鳳靈桃花眸子裡露出回憶的光芒。
少年驚呆了：“這麼久？這麼精確麼？怪不得這麼厲害！”
老娘數著日子過的…鳳靈秀美的眉毛一蹙，語帶不悅：“小子，你在嘲諷我呢？我才金丹六品，厲害個屁啊！”
“啊！？”吳北良又震驚了：“活了百萬年，在淩天宗修行了三千多年，才金丹六品，就這老蝸牛拉破車的速度，確實也很厲害啊！”
鳳靈：“……”
她忍著一巴掌拍死對方的衝動，解釋道：“我是鳳凰玄靈竅。”
吳北良又雙震驚了：“你就是傳說中排名第九的聖品靈竅？修煉速度嗷嗷快，靈能巨雞脖強，百年之前無法突破碎虛就會涅槃，所有靈能清空，隻能重頭來過的鳳凰玄靈竅？”
鳳靈點點頭：“沒錯。”
“那你才二十八歲就修到了金丹六品，這修行速度，也太快了吧？我慕了啊！實名羨慕！”吳北良想起自己進了三個秘境拿了倆核心秘寶都沒突破到凝神境，就鬱悶的不行。
被一個聖品第二靈竅的選手誇，鳳靈並沒有多開心，總感覺對方話裡有話。
“比起饕餮吞天竅的修行速度，本宮確實稱得上快如閃電。”鳳靈陰陽地說。
快有個屁用，百年不成仙，還不是要被打回原形…吳北良咳嗽一聲，恭維道：“就娘娘這修行速度，百歲之前破碎虛空成就天仙毫無壓力啊。”
鳳靈不為所動，輕搖螓首道：“不可能，這裡的靈氣太稀薄了。”
吳北良沉默了一瞬，發出靈魂質問：“那娘娘為何不選個靈氣濃鬱的地方修行呢？比如虎首部？以你排名第九的聖品靈竅，任何一個宗門都不會拒絕你的加入吧？
淩天宗是有什麼你必須在這裡的理由，或者割舍不下的人麼？莫非，某位老祖跟你有過一段可歌可泣不可描述的浪漫愛情？”
問到最後，少年眸中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鳳靈本來挺平和的，聽到這個問題，頓時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