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如此。
上去沒用。
且不說那個半人半蛇的家夥在上麵,就說上去之後,如何?下一步該去哪?
胖子沉默了。
吳邪動了動嘴巴,不確定想說什麼。
這時,悶油瓶出了聲,被拖延了一會兒的原劇情,到底還是上演起來。
“我想起來了。”
語氣沉重,頗為壓抑。
“我好像來過這裡!”
話語出口,傳入胖子和吳邪耳中…
一點都不誇張,就這一會兒,甚至都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這是第幾重震驚了?
胖子:“?????”
吳邪:“!!!!!”
胖子是真心遭不住,短時間內被驚了太多次,他的神經都快支撐不住,要宣布罷工…
“小哥,你說什麼?”
震驚二字清楚寫在胖臉上。
因為之前發現耳室變化之後,吳邪說的他三叔那段故事,故意漏了悶油瓶這一部分,所以此刻對於胖子來說,他就並沒有,也不可能想到悶油瓶說的來過,是二十年前來過……
胖子隻以為是不久前來過,“你什麼時候來的,今年,去年?”
胖子急問。
悶油瓶沒有回答,隻是緊鎖著眉頭,注視下方池底中間的那塊石碑,跟著,伸手拍了拍擋在前麵的丁澤的肩膀。
還是沒出聲,僅僅通過這個動作,示意丁澤向下。
丁澤沒墨跡,抬腳便走,幾步便再次踩進了池底的積水中…到了這個時候,因為池底地麵有著不少碗口大小的空洞,原本深度達到小腿的積水,就已經多多少少減少了一些,隻差不多到達腳踝位置。
丁澤和悶油瓶先後走下。
胖子和吳邪看見……猶豫了幾秒,抬腳跟上。
不好說算不算以毒攻毒。
隻見,聽到悶油瓶說來過……腦袋裡關於悶油瓶是不是當年考古隊裡那個張起靈的疑惑,得到了絕對匪夷所思的肯定答案…
吳邪忽然表現的真像是被以毒攻毒了…冷靜起來,身子不抖了,臉色也在緩緩恢複。
當然……與此同時,臉上那股‘天快要塌下來’的意味,再次回歸。
‘真是非常有意思的轉變。’
丁澤瞥了一眼吳邪,如是想道。
四人再次回到池底。
悶油瓶沒耽擱,徑直朝中間那塊石碑走去。
丁澤瞧見,想了想,沒跟上,轉身朝側麵那口已經完全開啟的棺槨移動起來。
見狀。
胖子和吳邪兩人做出了不同的選擇。
胖子跟上丁澤,吳邪則跟上了悶油瓶。
……
棺槨旁。
兩道手電筒燈光往裡照去,很快將棺材內部照了個一清二楚。
於是…胖子又不爽了,“特麼的,我還以為能有點什麼好東西,結果居然屁都沒有,早知道是這樣,打死我我都不會開這玩意。”
丁澤聽見,笑了笑,沒有立即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