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山匪用箭射下來一封信!”
正當眾人想著的時候,突然一名斥候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
“嗯?”
“拿來我看!”
穆海接過信來看著,剛看了一眼,便把信重重的扔在了地下。
見到穆海的樣子,幾位屯長也不敢隨意把信拿起來,很是納悶的看著穆海。
“這夥山匪竟然想要投降!”
“還妄想被招安?!”
“殺了我們這麼多人,豈是投降招安就能夠解決的了?!”
穆海冷冷說道。
對於穆海來說,這並不僅僅是死了這麼多人的事情,而是他的臉麵問題!
攻打一個山匪窩,竟然損失了幾百人馬,而山匪竟然一點事情都沒有,還投降招安了?!
要是這件事情傳出去,那穆海這個軍侯的臉麵可就無處安放了。
“你們兩人,親自率領著一千人馬,大張旗鼓的給我攻山!”
“攻到山寨外麵以後,不需要進攻山寨,直接放火!”
“我要讓他們知道,敢招惹我們,就要付出代價!”
穆海對著眼前的兩名屯長說道。
“是!”
兩人拱手而退。
不一會。
一大隊浩浩蕩蕩的人馬,舉著火把,朝著青龍山走了上去。
在山寨高處的沈三,冷冷的看著失在了崎嶇陡峻的山路上。
……
這一次上山的兩個屯長,有了穆海的提醒,也非常謹慎地走著。
手下的士兵分列四隊,兩側的人時刻注意兩邊山林的動靜,雖然他們手持火把,但火光的照明範圍有限。
兩側這黑黝黝的樹林,帶給他們極大的不安全感。.
中間的兩列是弓箭手,他們張弓搭箭,一路四下張望著,準備哪裡有動靜,他們隨時把箭朝著那裡射出去。
前一半的路程,所有人精神高度緊張,但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整個青龍山上麵安安靜靜的,甚至就連林子裡麵,也沒有任何動物活動的聲音。
那些弓箭手的手臂因為這一路拉著弓弦,早就已經酸脹不已。
“所有人,原地休整!”
“一會一鼓作氣衝上去!”
兩個屯長看著手下的人一個個已經呼哧帶喘的,連忙停了下來。
這一路走上來,山路本來就難走,又加上眾人緊繃著這根弦,彆說普通士兵了,就連他們兩個屯長,也緊張的滿頭大汗。
這周圍的林子一片漆黑,那種完全被黑暗包圍的恐懼,以及對於隨處會出現攻擊的擔憂,早就讓他們感覺有些透支了。
兩個屯長此時也有些懊惱起來。
就算是要攻打青龍寨,也沒有必要晚上來攻打啊。
現在兩眼摸黑,什麼也看不見的,怎麼打?
要是白天上來,最起碼不用擔心林子裡麵埋伏著人。
但現在已經走了一大半,眼看著就要上去了,隻能硬拚。
“好了!”
“差不多了,一鼓作氣衝上去!”
一名屯長一邊說著,站了起來。
話音剛落。
一支箭直接洞穿了這個屯長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