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葛禮給坑慘了,甚至估計葛禮到最後死的時候,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次又要去坑鷹嘴嶺?
但之前,葛禮好在還是對他們青龍寨下手了,讓他們背鍋也是活該。
現在鷹嘴嶺可是實打實的倒黴了。
「你這會不會有點太……不地道了?」
淩秋君總感覺沈三的行為有些不太光彩。
「不地道?」
「我們可是山匪!」
「難道打仗之前還要先鞠躬嗎?」
沈三很是無語。
「再說了,你看看這個吧,看後麵。」
沈三一邊說著,一邊把鷹嘴嶺送過來的信遞了過去。
淩秋君接過來看了看,當即把信扔在了地下。
「沈三!」
「你要是滅不了這個鷹嘴嶺,以後就彆想上我的床。」
淩秋君一甩袖子走了出去,留下沈三一臉懵逼。
這個女人,真是說變臉就變臉。
剛才還說自己不地道,現在又轉頭讓自己滅了鷹嘴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但這段時間,淩秋君一直幫著沈三在背後出謀劃策,很多東西是沈三所不了解的,而淩秋君正好又能彌補沈三的短板。
兩人相互配合,倒是相得益彰。
這個淩秋君,在床上的時候,跟水一樣,當青龍寨老二的時候,又強硬的很,之前能當上青龍寨的老大,並且穩住青龍寨,倒也不全是運氣。
想到這裡,沈三笑著搖了搖頭。
六鄉郡郡府。
「穆軍侯那邊怎麼樣了?」
張洪用茶杯蓋撇著浮葉,淡淡的對著眼前的人問道。
「現在總算是活下來了。」
「真是讓郡府大人記掛了!」
眼前的人冷冷說道。
「活下來就好啊。」
「說起來,這穆軍侯也是條漢子。」
張洪笑著放下了茶杯。
「是啊,活下來,郡守大人就無需擔心死了一個軍侯的問責了。」
「可穆海這輩子廢了!」
「彆說打仗,就算是如常人一樣生活都難,張郡守,你未經我的同意,就讓穆海私自帶兵前往中鄉縣剿匪。」
「穆海重傷不說,還損失了一千多人馬,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
眼前這人很是氣憤的對著張洪問道。
此人正是六鄉郡校尉,馬白。
「交代?」
「恐怕馬校尉應該多想一想,為什麼這穆軍侯,能夠在沒有你馬校尉的軍令之下,就能帶著兩千人馬出去的問題吧。」
「而你馬校尉,又為何後知後覺?」
張洪並沒有在意馬白的態度,淡淡的對著馬白說道。
聽了張洪的話,馬白當即愣住了。
緊接著歎了口氣。
「馬校尉,識時務者為俊傑。」
「之前邀你喝酒,你不來,給你送錢,你不要,給你送女人,你趕出來,熟知這官場,不是一個人的,而是一張關係網。」
「你既然在我們這六鄉郡,就注定不可能獨善其身。」
張洪笑著對馬白說道。
「哼!」
「我們軍營是不屬於你們郡府管轄的,我有我的上級,我們是單獨行事的!」
「我就不信,什麼事情都與你們有關?」
馬白冷冷的說道。
「哦?」
「那馬校尉可知,你又是為何會被調到這六鄉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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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又為什麼,偏偏是你,被調到了我們這六鄉郡?」
張洪端起茶杯來,慢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