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忙慌地來賀喜,又莫名其妙地把這個丁掌櫃弄上來,還稀奇古怪地說了這麼兩句,
“噗嗤!”
“他張縣令啊,雖然是朝廷的縣令,但是一點人事也沒有做,而且在這個過程當中,把欺壓百姓,作威作福發揮的是淋漓儘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讓這樣的人當縣令,隻能說現在這皇上,現在這朝廷,也都跟他一樣是廢物!”
“你們還想老老實實做生意?做個屁!你們沒見到縣太爺挖空心思地從我們這裡來收錢?”
“張逢春,才是我們中鄉縣,實打實的土匪!”
丁馮大聲對著眾人說道。
“混賬!”
“給我拿下他!”
在一邊的張逢春眼珠子都綠了,剛才就因為遲疑了一下沒有攔住,竟然被這個丁馮說了這麼多。
而丁馮似乎早有準備,說完這些以後,把手中的酒杯猛地一摔,朝著前麵的柱子撞去。
但就在要撞上的時候,突然,一支弓箭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射來,洞穿了丁馮的小腿,丁馮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被後麵衝上來的幾個壯漢死死地按在地下。
“你想死?”
“沒有這麼簡單!”
“看來,今天又被你耍了,他們青龍寨的人,是不是沒來?”
張逢春一臉陰鷲的問道。
“哈哈哈!”
“你這個蠢蛋!”
“竟然還在這眼巴巴的等著,我們青龍寨的人,豈是這麼容易就上當的?!”
丁馮一臉挑釁的看著張逢春。
對於丁馮來說,他告訴張逢春去放下信件的那個地方,壓根就沒有跟青龍寨的人約定好。
而張逢春還鄭重其事的告訴手下的人,應該怎麼擺石頭,怎麼偽裝。
但其實壓根就是丁馮編出來騙張逢春的。
“給我帶下去,嚴加看管,彆讓他死了!”
“我要親自折磨他!”
張逢春咬牙切齒的對著手下的人說道。
“看什麼看?!”
“都特麼給我吃!給我喝!”
“這人,是青龍寨的山匪!”
“我張逢春,就是這中鄉縣的天!誰敢不從,我殺了他!”
“來人呐!”
“給我看住了這裡的所有人!”
“誰敢不吃不喝,就給我往嘴裡灌!”
張逢春對著周圍埋伏的人說道。
院子當中所有的人都傻眼了,誰也沒想到,這張逢春竟然如此的肆無忌憚。
一點王法都沒有了。
不過眾人再不忿,卻也知道,他說的是對的。
這郡守就是他的親哥哥,恐怕祁州的州牧也是跟他們穿一條褲子的,對於他們這些普通百姓來說,在這中鄉縣,張逢春確實可以一手遮天……
眾人相互看了看,沒辦法,玩命一般的朝著嘴裡塞了起來。
……
縣太爺府邸的後院當中。
從下午開始,就一直從裡麵傳出來陣陣瘮人的叫聲。
“老爺,棍子都已經打斷七八根了,那人還是不鬆口。”
王震喘著粗氣,從屋裡麵走了出來。
“大人,這人看來是鐵了心了。”
“恐怕再想利用他,也難辦。”
在一邊的黃複禮也對著張逢春說道。
“去!”
“把他的腦袋割下來,掛在城門口!”
“我要讓那些山匪知道知道,得罪我張逢春是個什麼樣的下場!”
張逢春狠狠地說道。
“大人,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
“如果真要是這麼做了,恐怕會徹底把青龍寨的山匪給惹急了,他們指不定能做出什麼事情來啊!”
黃複禮一聽就急了。
從前段時間,青龍寨的種種行為來看,這夥山匪絕對不是一般人。
“做出什麼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