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兩位公子說得對,這個時候沒必要出兵。”..
“等過段時間回來以後,一切皆有分曉。”
老何見鄭如鬆還在氣頭上,也開口說道。
“哼!”
“既然這樣,還請轉告馬校尉,等到犬子回來以後,老夫一定嚴刑拷問,如果真的是犬子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老夫一定親自綁了,送到馬校尉麵前。”
鄭如鬆對著馬白手下的人說道,親自把人送了出去。
馬白的人剛走,就看見張洪的轎子停在了鄭府的門口。
“是張郡守啊,今天怎麼到我這裡來了?”
鄭如鬆見是張洪,也不好繼續板著臉,上前迎著說道。
“嗬嗬,鄭侯爺,聽說這一次進京,榮封天順忠勇侯,本官一直忙於俗務,倒是不曾來恭賀,今天偶然路過,自然要來祝賀一下侯爺。”
“最近我們這六鄉郡裡麵頗不安寧,以後還要仰賴鄭侯爺了。”
“怎麼,我看侯爺的臉色不好,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張洪明知故問的說道。
“這……”
“唉……一言難儘,張郡守裡麵請。”
就算此時的鄭如鬆很是煩亂,但張洪都已經到了侯府門口,也不好拒之門外,隻好把張洪迎了進去。
見到鄭如鬆帶著張洪進去,鄭建跟鄭吉對視了一眼,朝著後麵的院子走去。
“大哥,我已經派人出去了,這一次你就放心吧。”
鄭吉對著鄭建說道。
“記住了,這件事情,做的一定要隱蔽,我擔心的是,姓何的那個老東西恐怕也會派人接應,想辦法拖住他!”
鄭建點了點頭說道。
“哼,這一次,父親竟然單獨帶著鄭泰去京城,擺明了就是打算讓他接觸一下京城權貴,明明大哥你才是嫡出的長子,你的臉往哪放?”
“而且,這麼好的巴結大司馬的機會,竟然被他搞砸了,真是太愚蠢了。”
鄭吉冷哼一聲說道。
“父親對他的偏愛,這麼多年來,還少嗎?”
“真要是讓他順利了,我們鄭家豈不是要落到他這個庶出的雜種手裡?”
“前幾天我聽說,父親好像要聯係西北那邊的羅雲,說不定要派到那邊去避避風頭,父親這麼看重他,要是讓他平穩度過這一次的風波,以後就沒有我們的地位了。”
“這一次,正是我們的機會。”
鄭建舔著嘴唇說道。
“是啊,既然他鄭泰現在在中鄉縣造反,就不單是之前在京城殺了大司馬乾兒子這件事情了,父親一生忠義,對這種造反的事情絕對不會容忍!”
“如果讓一個反賊來慶生,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這一次,這小侯爺的名號,是時候該拿回來了。”
鄭吉的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毒辣。
“就這樣吧,我們分頭去行動!”
“記住了,我要讓他鄭泰,回不了侯府!”
鄭建狠狠地說道。
……
中鄉縣郊外。
鄭泰一人一馬,正慢悠悠地走著。
這一次時間倒是也充足,鄭泰不著急趕路,按照時間來算,正好趕上是最好的。
不然回去早了,老爹說不定動手能狠不少。
要是卡著時間回去的話,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總不至於當眾把自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