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胡人們見馮原如此識相,倒也沒有動手,畢竟這裡本就是一處小村子,他們來的不過百十人,能想著掠奪一些糧食就不錯了。
沒想到這些大乾人的骨頭這麼軟。
而在劫掠完了糧食以後,十幾個草原胡人,又在飽暖之後想到了點什麼。
馮原一咬牙,索性讓自己的小妾們進去伺候著。
至於不情願,倒不如說是有些擔心。
馮原素來知道,這些草原胡人身體強壯,想來在床底之事,也遠超自己。
如果自己的小妾在承受了胡人之威猛以後,等到自己再去寵幸的時候,豈不是有些相形見絀?
這才是最讓馮原感到意難平的事情。
“老爺,老爺,不好了!”
“鄭將軍帶人來了!”
正當馮原煩悶的時候,又一名下人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鄭將軍?”
“哪個鄭將軍?”
馮原有些疑惑的問道。
“就是現在中鄉縣縣府的鄭將軍啊,之前的那位鄭小侯爺。”
“此時正在我們烏堡外麵。”
那名下人對著馮原說道。
“啊?!”
馮原腿一軟,差點從椅子上跌落下來。
如果說彆人倒也罷了,鄭泰可是之前的小侯爺,向來對草原胡人痛恨無比,這要是知道自己跟胡人妥協,那自己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馮原狠狠的在自己發顫的腿上錘了一下,這才多少緩和了一下。
想了想,對著幾個下人吩咐了幾句,連忙帶著人往門口趕去。
此時的鄭泰他們正等在烏堡的門口。
這烏堡的外牆有著三人多高,倒確實有著防禦之力,而且周圍沒有任何戰鬥過的痕跡,難道說胡人知難而退了?
正當鄭泰想著的時候,烏堡的大門打開了。
一個有著山羊胡子的人,帶著幾人迎了出來。
“哎呦呦,在下實在不知,竟是小侯爺親臨,還望小侯爺恕罪!”
“快,裡麵請!”
馮原對著鄭泰他們說道。.
聽到這個稱呼,鄭泰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但此刻也不好多說什麼,帶著眾人走了進去。
在馮原的引導下,鄭泰他們一行人來到了旁邊的一處院落當中,在這裡卻已經擺好了十幾張桌子,不少人正在端著酒菜什麼的往桌上擺著。
“小侯爺遠道而來,一定辛勞,在下略備薄酒,給小侯爺接風洗塵!”
馮原招呼著鄭泰他們入座。
鄭泰聞著馮原身上的酒氣,心裡越來越疑惑。
但還是招呼眾人坐了下來。
這一路跟胡人廝殺,又加上連續的奔波逃命,早已經讓他們人困馬乏。
更不用說他們當中還有不少人受了傷。
“來來來,我敬小侯爺一杯!”
馮原見眾人隻是吃飯,並不喝酒,連忙對著馮原舉起了酒杯。
“馮家主客氣了,現在我等在外打仗,不能飲酒,這是規矩,還望馮家主體諒。”
鄭泰淡淡說道。
自從進到這烏堡裡麵,鄭泰就感覺很是奇怪。
這馮原一不問他們來曆,二不問他們來此為何,卻直接上菜上酒,鄭泰再傻也知道這裡麵一定有什麼事。
馮原一臉尷尬的放下酒杯,正準備想想其他的辦法,卻突然看見十幾個身穿胡人衣服的壯漢,拎著一個下人闖了進來。
“將軍,在外麵抓住了一個去送信的!”
鄭泰的護衛上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