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州。
安平城。
“這黃岩是怎麼回事?”
“這一次的金銀和糧草竟然連之前的一半還不到,他黃岩搞什麼名堂?!”
王世超看著手下送上來的清單。
“這……”
“祁王,黃將軍說,最近這洛陽城裡麵,匪禍橫行,黃將軍一直在忙著維穩,所以這方麵的事情,顧及不上。”
“說等到忙完這一陣,短缺的部分會及時補上。”
來人對著王世超說道。
“放屁!”
“上次數量少了,說是城內接連起火,現在又說什麼匪禍橫行,我看他黃岩快忘了自己姓什麼了!”
“來啊,點齊五千兵馬,跟我去洛陽城!”
“我倒要看看,這個黃岩在乾什麼!”
王世超怒氣衝衝的說道。
此時的洛陽城裡麵。
黃岩正端著茶杯,打量著眼前坐著的兩個人。
“黃將軍,我們州牧大人說了,隻要您答應招安,官至校尉,手下的人馬皆可保留,而且這洛陽城,也仍然是歸屬黃將軍的。”
“我們州牧大人,也算是儘可能體恤黃將軍的難處,這個條件,已經很有誠意了。”
其中一人對著黃岩說道。
他們都是祁州州牧何玉的手下。
經過對王世超手下眾將的分析,發現這個黃岩驕傲自大,野心勃勃,便對著黃岩下了手,這幾次三番的交涉下來,已經初見端倪了。
按照何玉的計劃,真要是把黃岩招降,便可以立刻讓黃岩帶兵對付王世超,這個時候的黃岩,已經跟王世超撕破臉,他沒的選擇。
這樣一來。
反賊內鬥,兩敗俱傷,他何玉借刀殺人,坐收漁翁之利。
“嗬嗬,你們可知道,除了對等的條件之外,彆忘了我跟王世超的私交。”
“從最開始,王世超在祁州軍伍當中擔任軍侯的時候,我就是他手下的兵,這麼多年,一直跟在王世超的手下,出生入死。”
“這一次,更是幫著他打下了這兩座大的城池,立下了汗馬功勞,不然,他也不會讓我帶兵駐守這洛陽城。”
“說句狂妄的話,我現在就已經是王世超下麵的第一人!”
“而且說實話,王世超可待我不薄,我這個時候投誠你們,白白背負一個忘恩負義、背主求榮的罵名,對我來說,是不是損失太大了?”
黃岩放下茶杯,淡淡的說道。
“那是那是。”
“那黃將軍您還有什麼條件,我們一定轉達給州牧大人。”
其中一人對著黃岩說道。
“哎,我有什麼條件不重要,重要的是,州牧大人怎麼出價。”
“這就好比是做生意,既然是做生意,就有價碼,隻要價碼合適,那自然沒說的,但要是價碼不合適,自然就要看買家的想法了。”
黃岩笑著對兩人說道。
“嗬嗬,原來是這樣。”
“那也就是說,隻要價碼合適,黃將軍的意向還是很明確的?”
兩人相互看了看,笑著說道。
“來啊,兩位大人的茶涼了,重新沏茶。”
黃岩招呼著下人說道。
“將軍!”
“祁王來了!”
“還帶來了數千兵馬!”
正在這時,一名守城的士兵飛快的跑了進來。
“什麼?!”
“王世超來了?”
“還帶著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