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拍了拍魯森的肩膀,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
京城。
醉紅樓。
王恩扶著雙腿顫抖的秦公子從裡麵走了出來。
“哈哈哈!”
“痛快!”
“痛快!”
“我縱橫青樓這麼多年,竟然沒想到有這種玩法,你老弟看起來相貌英俊,氣質不凡,沒想到在這方麵,竟然有如此造詣!”
“這四人同行,確實是比兩人要舒坦多了,竟然還能輪換,過癮啊!”
秦公子雙腿輕飄飄的走出來,如墜雲端一般。
“哪裡哪裡,這種事情,叫上一兩個姑娘,久而久之,自然也就乏了,你我本就是兄弟,這一起玩樂,自然要比尋常更過癮。”
王恩笑嘻嘻的說道。
王恩在來到大乾之後,最大的感受,就是在於儀禮方麵。
草原胡人講求的是自在灑脫,無拘無束,大乾的人卻在各方各麵都有著束縛。
雖然之前的王恩,也算是遍讀大乾詩書,對於這些東西了然於心,但實際經曆起來,還是不一樣的。
最明顯的,就是在男女一事。
草原上的這種事情,太習以為常了,甚至在草原胡人當中,還有著娶後母和寡嫂的風俗。
辦事更是簡單粗暴,一片草叢就足夠了。..
哪像大乾這邊,還要單獨一個房間,還要熄燈……
對於草原上的人來說,他們麵對的生活環境,並不全是像大乾文人詩句當中“一川草色青嫋嫋,碧草藍天一線色”的風光,還有動輒就瞬息萬變的天氣和自然災害。
剛才還是烈日炎炎,轉瞬間就狂風大作,雞蛋大的冰雹更是常見。
可以說,活著,是草原胡人一直在抗爭的事情。
也正是在這種抗爭當中,在這弱肉強食、隨時殞命的環境當中,讓草原胡人衍生出了自己的一套野獸般的生存法則。
而這其中很重要的,就是繁衍。
也就沒有太多的矜持,很多在草原上習以為常的事情,在大乾人的眼裡麵,自然是突破限製的。
但這種限製的突破,對於秦公子這種人來說,不僅沒有任何衝突,反而極大的滿足了內心的欲望。
自從跟王恩混在一起之後,兩人的關係倒也親密起來。
從青樓出來以後,兩人來到了一處酒樓裡麵,幾杯酒下肚,秦公子也有些醉意朦朧起來,夾菜的手都哆嗦著。
“秦大哥,來,嘗嘗這個鹿鞭,最近這青樓似乎去的過於頻繁了些,我看最近幾日,不妨歇息一下。”
王恩看著秦公子的手哆哆嗦嗦了半天,也沒把鹿鞭夾起來,便用湯勺把鹿鞭夾到了秦公子的碗裡麵。
“唉……”
“老弟啊,說到女人,哥哥我心裡麵一直有個心病。”
“說實話,這些青樓裡麵的胭脂俗粉,哥哥我啊,還真不是很願意。”
“哥哥家裡有一個大家閨秀,那臉蛋,那模樣,那氣質,嘖嘖,彆說了,一想起來,哥哥我這個心啊,就直癢癢。”
“可是吃又吃不到,沒辦法,就隻能到處出來找食吃了。”
秦公子一邊說著,一邊端起碗來,把鹿鞭吃了下去。
“這是怎麼回事?”
“這京城裡麵,還有大哥你看上還動不了的女人?”
“難道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姑娘?”
王恩有些好奇,連忙給秦公子把酒滿上。
“狗屁的大戶人家!”
“之前是什麼堂堂中書,現在還不是被我給趕出去了?!”
“我跟你說,這個姓謝的,現在正在城門口看大門呢。”
“要不是他當時替那個姓李的說話,豈能有現在的這些事?純粹是活該!”
秦公子把酒一口乾了,咧著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