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仁一邊朝府邸走去,一邊納悶著。
突然,愣在了台階上。
秦守仁突然想起,之前王恩剛剛跟著自己乾兒子投靠自己的時候,自己留下他的目的,正是為了討好皇上。
進而聯想到王恩這不尋常的升遷速度,秦守仁瞬間想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事實。
不過緊接著,就狂喜起來。
抬腳朝著裡麵走去。
……
祁州。
沭陽城。
“這高家就是大傻叉,害得我們白白損失了這麼多的兵馬,本來以為埋伏的很好,我真是高估了這個隻會用嘴說話的!”
“竟然連沈三在不在洛陽都發現不了!”
“現在沈三回來了,接下來就要糟了。”
龔雷氣急敗壞的說道。
“大哥,現在這沈三,已經拿下了幽州,甚至還放出話來,要整頓祁州。”
“祁州這邊不少的富戶世家都已經投靠了過去,就連我們沭陽城這邊,不少富戶世家也都過去了。”
“再這麼下去,我們沭陽也就空虛了。”
龔鳴也皺著眉頭說道。
相比較於龔雷來說,他的弟弟龔鳴,倒是多少沉穩一些。
這兄弟二人,一個從軍,一個從文,兩人一路發展的倒是也順風順水,隻不過這龔雷跟回鄉探親的尚書夫人私通被發現,迫不得已起兵之後,龔鳴也義無反顧的站在了哥哥龔雷這邊。
一直相當於龔雷軍師的角色。
兄弟二人雖然麵貌相似,但性格卻大為迥異。
龔雷性烈如火,脾氣火爆,龔鳴工於心計,老於世故。
上一次,去參與反王造反的時候,也是龔鳴想出了如假包換的策略。
這才讓他們在這一次的事情當中保全了下來。
不然,按照龔鳴的性格要是參與進去的話,說不定就被幾位反王當槍使喚了。
還有之前搶先拿下沭陽城,也是屬於龔鳴的建議,隻不過龔鳴一直比較低調,這一次為了掩人耳目,不得已才顯露人前。
“大哥,你還是小看沈三了。”
“沈三這一招,當真是厲害,當時胡人大舉南下,他果斷的放棄了攻打京城的機會,然後來抵禦胡人。”
“說實話,當時就連我,也抱著一絲僥幸,能夠在京城得到一點什麼,但沈三卻沒有絲毫的遲疑。”
“我甚至都懷疑,這沈三早就預料到了我們自相殘殺的局麵,從而借助這個理由給撤退了,既可以保存實力,又可以順應民意,博得一個好的名聲。”
“不然,這祁州和幽州怎麼會這麼順利就被拿下?”
“這一招,相當高明啊。”
龔鳴對著龔雷說道。
“嗯,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從消息來看,這沈三他們也是雷聲大,雨點小,當時大張旗鼓的吆喝著要討伐胡人,還信誓旦旦的定好了什麼日期。”
“結果到頭來,還是何玉跟幽州大營的人馬損失慘重,沈三他們的大軍根本沒有多少傷亡。”
“要是當時,我們那些北上的人馬沒有對沈三他們的人馬動手,跟著一起去的話,現在這幽州說不定也有我們的一份。”
龔雷有些懊惱的說道。
“大哥,現在說什麼也晚了,我們之前攻打洛陽,沈三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對我們動手,我們死守沭陽不是辦法。”
“上次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被沈三的人給悄悄摸進來了,又是殺人又是放火的。”
“有些麻煩啊。”
龔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