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滾,彆在這礙我的眼!”
呂山河捂著胸口,氣急敗壞的把中年女人趕了出去。
自從娶了一群貌美如花的小老婆,自己的身體就有些跟不上了,自己跟不上也就罷了,還輪得著你們替我分擔了?
特麼的父債子償,也不是償還這玩意兒啊!
呂山河重新躺了下來。
最近接連發生的事情,讓呂山河有點焦頭爛額。
雖然很不甘心,但目前的情況,就算是不願意,也沒有辦法了。
老大聽說是中毒了,斷斷續續的醒來,逮誰都叫爹,上吐下瀉的,生活不能自理。
自己親兒子更是慘,被老大一屁股坐在了腰椎上,直接把腰椎坐裂了,應該還傷到了什麼地方,導致兩條腿沒了知覺。
不僅僅是兩條腿,就連第三條腿也跟著沒感覺了。
這下傳宗接代的事情是徹底不用想了。
不過就自己親兒子乾的這些事情來說,就算是沒事,估計呂山河也得親自打斷他兩條腿!
現在老大老二都廢了。
隻剩下了一個老三。
除了老三之外,剩下的那些人,傻的傻,呆的呆,沒有一個正常的,真要是讓他們帶人去楊榮那裡,估計楊榮能氣彪了。
老三雖然紈絝,但在這之前,還算是他們兄弟們當中最厲害的。
這都是命啊。
呂山河長歎了一口氣。
就算是再不甘心,這一次,也隻能好好跪舔一下老三了。
畢竟也算是呂家的人,等到自己死了,或許還能給自己兒子養老。
不然的話,可能自己前腳嗝屁了,後腳自己兒子就被直接被他弄死了。
老大那邊的情況,估計呂老二也會是這個想法。
唉……
“家主!”
“不好了,出事了!”
正在這時,呂家的管家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又什麼事?”
呂山河都感覺自己的心臟不太屬於自己的了。
“三公子剛剛急匆匆的帶著人馬走了!”
管家來到呂山河身邊說道。
“什麼?!”
“怎麼這麼著急?”
“不是還有一天的時間?”
“糧草還沒有準備好啊。”
呂山河大吃一驚。
“三公子說他帶著兵馬先走一步,讓糧草在後麵跟著送過去。”
“家主啊,目前來看,這三公子也太無法無天了!”
“我估計,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三公子搞的鬼,至少也跟他脫不了乾係,我當時已經打聽過,正是三公子去鬆針樓報告的老大,老大才會帶人殺過來的。”
“二公子向來沒有犯過這種低級的錯誤,就算是要辦事,也不應該鬨得這麼雞飛狗跳,人儘皆知,偷偷摸摸的也就——”
“咳咳,依我看,三公子有點認不清自己的位置了,我們要不要攔住糧草,讓三公子知道一下自己的身份?”
管家對著呂山河說道。
“放尼瑪德屁!”
“什麼身份?”
“是你特麼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立刻傳我的命令,讓人整理糧草給我運上去,對於老三的任何命令,整個呂家,一定要不折不扣的執行。”
“否則的話,家法伺候!”
呂山河氣急敗壞的坐起來,給了管家一巴掌。
現在自己跪舔這個老三都來不及,這個煞筆管家竟然還想用糧草鉗製老三,這個大傻叉!
“啊?”
管家直接被呂山河一巴掌扇蒙了。
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呂山河,還以為呂山河在這連續的打擊和種草之下,瘋癲了。
“還愣著乾什麼?!”
“快去!”
呂山河一聲咆哮,管家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