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聖教在淮州紮根已久,對於官員也好,對於百姓也好,那是一呼百應。
這是他們的根基。
就像這一次的淮州城防,除了他們天聖教本來的兵馬之外,幾乎都是這附近發動起來的百姓。
而且在天聖教教義的忽悠下,戰鬥的時候,雖不說戰鬥力多麼強悍,但是一個個視死如歸是真的。
可劉慈卻喪心病狂的做出這種事情。
等到後麵。
如果這件事情被那些百姓知道了的話,估計內部就能先亂了。
到時候自己搞不好也被連累。
丁浩皺著眉頭想著。
一路走著,一路盤算著,來到了城牆上。
看著外麵人頭攢動的營寨,丁浩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快速的朝著自己的府邸走去。
……
此時,官兵那邊的營寨裡麵。
譚素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地圖。
“汪兄,不太妙啊,最近從消息來看,這江南地帶,我們四方麵的人馬,已經集結了差不多五六十萬兵馬。”
“而且各路兵馬的後勤已經是亂七八糟,這叫個什麼事啊!”
譚素很是無語的把手中的小木棍掰成兩段,對著汪海說道。
“彆提了,高逢祥那個蠢蛋!”
“剛才我們眼看著就要攻上去了,他們竟然從那邊直接射箭,這絕對不是瞎,妥妥是故意的。”
“擺明了是不想讓我們攻進去。”
“真要是這麼打下去,估計我們是很難打贏了。”
汪海很是氣憤的說道。
“是啊,得想個辦法才行。”
“雖然我們截獲了高逢祥和楊榮的糧草,但我們自己的糧草倒是也被他們給瓜分了,這亂七八糟的,實在是毫無頭緒。”
“按照這麼下去,我估計,咱們這幾十萬兵馬,可能就要耗死在這裡了。”
譚素皺著眉頭說道。
“既然這樣,我們為什麼不聯合起來呢?”
“照我說啊,我們的目的,無非都是衝著趙廣來的,現在看來,趙廣不管落到誰手裡麵,肯定是不可能帶走的。”
“乾脆啊,把趙廣殺了算了,這樣一來,大家都平等了。”
“誰也彆想拿捏著誰的好處,然後散了,各自顯能耐去吧。”
汪海對著譚素說道。
“說的也是。”
“總歸要有個結束才行,大家一直耗在這裡的話,就算是誰攻進去了,拿住了趙廣,恐怕也根本就不可能順利離開,最後也是個死。”
“估計那趙廣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一直到現在都沒露頭呢。”
“隻派了一個傻子出來演戲,還真以為我們會相信?”
“目前這個檔口,除了趙廣,誰會傻乎乎的出來稱帝?”
“隻不過,我們要想進行合作,總歸是需要一個合適的理由才行,不然的話,恐怕其餘的人也不會相信。”
譚素點著頭說道。
“報!”
“將軍!”
“從城門上射下來一封信!”
正在這時,一個士兵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