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改不了。”
“多少年過去了,有關係的還是有關係,有門路的還是有門路,隻不過是越來越隱蔽了而已。”
“你要擱在尋常人家,誰能知道特麼跳健美操獲獎的,能報送清華?”
沈三很是感同身受。
彆說是考學了,這種情況哪都有。
還有那個愛小琴的祁驢,村裡的狗都能當警犬。
這種事情,隻要有人,就永遠不可能避免。
“什麼操?”
“清花又是哪?”
李慕雲有些好奇。
“額……”
“就是這個……跟翰林院差不多的地方。”
“這個劉本該不會也是個關係戶吧?”
沈三問道。
“那自然不是。”
“先帝在知道了這個情況之後,雷霆震怒,把那些曆來的主考官全部殺了一遍。”
“最後更是親自主持殿試,本以為一切順利,結果卻發現,原本是初試第一的劉本,卻被換了彆人。”
“先帝召回劉本,當朝殿試,最後這個劉本是欽點的狀元。”
“不過這件事情,也牽連了一大批的官員,先帝震怒之下,也就取消了這些科舉,再加上國事動蕩,也就不了了之了。”
李慕雲對著沈三說道。
“難怪這個劉本不受待見。”
“朝廷本就是個人情網,他作為中心的一個點,自然人人避之不及。”
“此人連京兆尹都敢硬懟,要麼是個彪子,要麼是不破不立。”
“對了,這十大板,不會直接打死吧?”
沈三突然有些擔心起來。
他可是知道這些打板子的太監的,人人練得一手好功夫,有的鮮血淋漓,屁事沒有,有的略帶淤青,三日斃命。
真不知道那些奴才們能不能體會意思。
“不好說啊。”
李慕雲搖了搖頭。
“但已經讓方文去敷了藥,暫時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刑部大牢裡麵的人,今天晚上也都換成了我的人,不用擔心有人去對付。”
李慕雲對著沈三說道。
“那他豈不是已經知道了?”
沈三有些吃驚。
“不會,讓方神醫來之前,已經打暈了。”
“敷完了藥走的時候還沒醒。”
李慕雲有些無奈的說道。
他雖然也不想,但隻能出此下策,這麼多年跟著沈三,手段也變多了,雖然有些不太厚道,但不得不說,當突破人性枷鎖的時候,思路開闊多了。
“還是你辦事靠譜。”
“我也是沒辦法,十下已經不多了,不然會被看出端倪。”
“今天也算是看出來了,這朝廷裡麵的人,果然不能留,連京兆尹特麼都是鎮南王的人啊,看來這麼多年,鎮南王壓根就沒閒著。”
沈三對著李慕雲說道。
“是啊,我也很是吃驚。”
“這麼多年過去了,人是會變的,就算沒有變,人心隔肚皮,也很難知道。”
“我們隻能一步步走了,中鄉的那些人已經啟程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到京城,到時候,可以慢慢處理一批。”
李慕雲也很是感慨。
“嗯,那就好。”
“這樣就能擼起袖子乾了,這些人,不死幾個,是不長記性的。”
“非要殺人來糾正,他們做官做的久了,思維僵化的厲害,根本就不明白。”
沈三對著李慕雲說道。
話音剛落。
轎子突然一個趔趄。
“不好,有刺客!”
外麵的人一聲驚呼。
沈三一愣。
臥槽?
這還沒出皇宮呢,竟然有人行刺,沈三也顧不上暴露,直接從轎子裡麵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