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兮月聽來,沈三這個意思,自然是對瀛國的公主感興趣,而且還有所期望,而且還有的忙。
嗬嗬,男人!
“呦嗬?”
“你個丫頭要造反呢!”
“相公我是那個意思麼?!”
“該打!”
沈三在蘇兮月的屁股蛋上輕輕拍了一巴掌。
雖然力度很小,但是對於蘇兮月來說,剛剛經曆過一場大戰,此時渾身上下酥軟的厲害,被沈三這麼一巴掌,更是直接渾身無力起來。
“嘿嘿,來來來,讓你們倆還能說話,就說明家法不到位!”
沈三剛剛翻身上馬,就聽見外麵傳來一陣鴿子撲騰的聲音。
“來消息了!”
“哎呀,彆動!”
“先忙正事!”
蘇兮月連忙把沈三推了下去。
“啥?”
沈三頓時氣勢全無,盤算起了鴿子食譜。
……
江南,呂家。
“不好了!”
“那邊也著火了!”
“快快快!”
呂府的管家焦頭爛額的對著手下的人吆喝道。
“二爺,那邊的茅坑又炸了!”
“二爺,廚房的瓦罐全漏了,全完了。”
“二爺,大爺和大公子被扒光了衣服掛在樹上了,而且周圍都是荊條,救不下來啊!”
“二爺,府裡的金庫被盜了,金銀四散在整個府裡麵了。”
“二爺,府裡魚池裡麵的魚全死了,都漂在水麵上呢。”
“……”
聽著府裡麵眾人的吆喝聲。
呂無名隻感覺耳邊嗡嗡的,一陣頭大。
“這特麼是怎麼回事?”
“誰乾的?”
“到底是誰乾的?!”
呂無名罕見的失態。
從前天晚上開始,整個呂府裡麵就很是不安寧。
先是有人說,在府裡麵的屋頂上,見到了兩個鬼影,一個鬼影在屋簷上飛來飛去,一個鬼影在屋頂上爬來爬去。
有不少下人在上茅房的時候,都曾經發現茅房後麵有一個白色的影子飄過,但是當他們追出去看的時候,又什麼都沒有。
一整個晚上,被這個所謂的鬼影鬨騰的雞犬不寧。
好不容易到了白天。
以為能夠安穩點了,結果不知道為什麼,整個呂府裡麵的人,齊刷刷的拉起了肚子。
而湊巧的是,呂府這邊終於是迎來了那些合作的瀛人,正在設宴款待的時候,一個個的臉都憋綠了。
最後還是爭先恐後的朝著茅房跑去。
而呂家的人,本著客人為先的原則,寧可自己憋的汗毛林立,也先讓這些瀛人進去。
可沒想到,茅房的木板還被做了手腳,瀛人上去的時候,哢嚓聲一片,齊刷刷的全部落了下去。
這些瀛人,本來個頭就不高,一掉進去,直接連頭頂都看不見了。
等到撈上來之後,活著的已經不多了,就算那些活著的,也不是很願意活著了。
呂無名是又賠禮,又道歉,還把他們一些呂家那些漂亮的女子全部都貢獻了出來,才勉強止住了那些瀛人的怒火。
可就在以為終於安穩了以後,今天晚上在呂府裡麵此起彼伏一般,著火的著火,被盜的被盜,還有時不時的轟天響聲,伴隨著漫天的穢物。
看著這一切,呂無名第一次有了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不過比呂無名早一點體會到這個生不如死感覺的,是呂山河和呂家英父子二人,兩人剛吃完飯,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醒來以後,就發現自己被光不留丟的掛在樹上了。
你說吆喝吧,這要是被人看見了,那這輩子不用在呂家待了,不吆喝吧,就這麼一直被吊在這裡,也不是個辦法……
估計早晚會被發現……
父子二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猶豫了半天,也沒出聲。
硬生生的等到了一陣陣火光,一聲聲爆炸,把整個呂家所有人全部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