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鄭泰的女人,叫慕容雪,說起來,倒是跟羅雲很像呢。”
中年人陰沉的說道。
“就這樣吧。”
“去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薩德巫師,她會安排剩下的事情的。”
大王對著中年人揮了揮手。
中年人恭恭敬敬的站了起來,朝著外麵退了出去。
……
閩南。
陳衛國的院子裡麵,陳衛國正跟野原新之助觥籌交錯。
陳衛國滿臉通紅,很明顯已經到量了。
野原新之助也已經醉眼迷離了。
“來來來,野原先生太客氣了。”
“每次來都帶這麼多禮物,你說說我也沒有什麼能送回去的,這樣,在下這件衣服,是當年我離京的時候,陛下所賜。”
“送給你了!”
陳衛國咧嘴對著麵前的野原新之助說道。
一邊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還貼身的給野原新之助披上,隻不過,陳衛國身材高大,野原新之助身材矮小,穿上衣服就好像猴子穿衣服一樣滑稽。
“咳咳,這個……”
“陳將軍客氣了。”
“不過說起來,陳將軍以後就在這閩南了?”
“憑借陳將軍的才華,是不是太過於輕才了?”
野原新之助對著陳衛國說道。
“彆提了!”
“這特麼苟日的朝廷,擺明了就是看不慣我有才有能,不就是不會拍馬屁?就把我發配到這破地方,連點兵馬都沒給我留下。”
“啊呸!”
陳衛國很是氣憤的拍著桌子說道。
嚇的野原新之助一個激靈。
“竟然有這種事?”
野原新之助連忙抹了一把臉,這一次來,竟然還有意外之喜?
之前看著陳衛國對大夏很是維護,還以為這個陳衛國是個忠臣,但是這喝了酒以後,就原形畢露了。
要不怎麼說,酒後吐真言啊。
“廢話!”
“我跟你說,想當年,我怎麼也是第一批跟著沈三打天下的人。”
“你看看那個什麼謝圖南,他都是個結巴,說話都說不利索,還能被重用,簡直沒有天理了!”
“這一次,說讓我帶著人來閩南,是委以重任,但走的時候他們都走了,把我一個人留下了,這特麼的!”
陳衛國猛地端起碗來灌了一口,用力過猛,酒水瀝瀝灑灑的倒在了衣領裡麵。
“這個……陳將軍,那最近京城那邊可有什麼消息?”
“說實話,我們瀛國的人去了京城很長時間了,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野原新之助看見陳衛國再喝就要倒了,連忙問道。
這段時間,野原新之助之所以上趕著來找陳衛國,很大程度上就是為了打聽他們瀛國的消息而來。
現在揚州那邊瘟疫大爆發,從閩南往京城的路直接斷了。
他們想打聽也沒法打聽。
最近還聽說,京城那邊來了不少兵馬,從北往南進發,一邊治理瘟疫,一邊救治災民,這就更讓閩南的瀛人不敢有什麼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