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現在能夠讓我大夏動兵的,也就隻有閩南了。”
“難不成是閩南又動了?”
鄭泰也有些疑惑,上一次跟沈三見麵的時候,沈三還告訴他,閩南那邊比較穩定,最起碼短時間內不會再有戰事,怎麼這才短短的時間,就又開始動兵了。
這讓鄭泰想不太明白。
“這就不好說了。”
“但是看他們的架勢,似乎是有大的動作。”
“將軍,這一次,要不要我們幽州大營再去幫助一下他們?”
廖凡對鄭泰問道。
“幫助?”
“沒必要的。”
“謝圖南的才華謀略不在我之下,這一次十二將軍的兵馬齊動,一定是謝圖南掛帥,這股力量,彆說是跟閩南打,就算是跟我們幽州大營,也要謹慎對待,稍有不慎,就會全軍覆沒。”
鄭泰擺了擺手。
“不能吧?”
“這天下還有這麼厲害的人?”
廖凡有些不敢置信。
“你要記住,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不然,會吃大虧的。”
鄭泰對著廖凡說道。
廖凡咽了口唾沫,用力的點了點頭。
這一點,自從他跟著鄭泰混了以後,就已經明白了。
這鄭泰的年紀不過爾爾,但跟他一比,自己在軍營的這二十幾年,都喂到狗身上去了。
沈三足夠變態,這沈三身邊的人,也都是些神人。
確實跟這些人沒法比。
“我知道了,我現在立刻就去安排。”
廖凡也站了起來。
“記住了,居安思危。”
“在沒有戰爭的時候,就要注重情報的收集,未雨綢繆,機會永遠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鄭泰揮了揮手,讓廖凡走了出去。
自己則來到了地圖麵前,在研究著什麼。
……
京州。
一輛馬車走在官路上。
趕路的是一個獨臂的中年人,時不時的朝著身後的車廂裡麵瞥一眼,然後從身後把一個葫蘆掏了出來,美滋滋的喝一口。
然後閉著眼睛,回味一番。
引得旁邊拉著韁繩的少年一陣白眼。
這兩人,自然是魯森師徒兩人。
“我說師父,你能不能往那邊靠靠?”
“這趕車的地方本來就不大,你說說你在車廂裡麵待著不好?非要出來跟我擠什麼!”
牙很是不滿的對著魯森說道。
本來自己在前麵趕車,很是舒坦,可偏偏這老東西擠了出來,四仰八叉的。
嘴上說著出來幫自己趕車,但除了動動嘴皮,瞎指揮,差點讓馬車翻到溝裡去之外,一點幫助的作用也沒有。
“你小子小點聲!”
“三爺好不容易才睡著了,彆把三爺吵醒了。”
“我可跟你說,三爺這一路出來,心情可不是很好,彆逼我在三爺麵前揍你啊!”
魯森麵紅耳赤的對著牙揮了揮拳頭。
“到哪了?”
正在這時,馬車裡麵傳來了沈三的聲音。
“嘿嘿,三爺你醒了?”
“前麵馬上就要出京州了,我是不是趕車快了點?我接下來慢點。”
魯森一把從牙手裡麵扯過馬竿子,對著身後說道。
“停一下,撒尿。”
沈三從馬車裡麵探出頭來。
“三爺,多喝水,多撒尿,再有個幾天,估計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方文跟在沈三後麵,也走了下來。
自從離開京城之後,沈三就病倒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沈三也是人,特彆是離京之前需要安排的事情太多,沈三跟李慕雲連著熬了幾個大夜才捋順明白。
當然了,這一路上,按照方文的診斷,應該是腎虛所致,導致身體的情況比較差,然後天氣轉涼,偶感了風寒,這才一起發生的。
但沈三打死也不承認。
不就是在出京之前,連續兩天跟淩秋君她們三人大戰了五千回合?
之前又不是沒有鏖戰過。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沈三一口咬定。
方文雖然沒說什麼,但在給沈三開的藥裡麵,除了正常的治療風寒的藥物之外,還添加了不少滋補腎氣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