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我們還專門在榕城周圍的官路上查看過,絕對沒有車馬行進的痕跡。”
那個斥候很是篤定的說道。
“這倒是奇怪了。”
“按照目前的情況看,要麼,是大夏的兵馬,通過某種我們不知道的途徑,從榕城離開了,要麼,就是埋伏在榕城當中。”
吳昊皺著眉頭說道。
“不,你的這兩種說法,都不成立。”
吳昊的話音剛落,就被鄭東嶽打斷了。
“你想想,如果說,大夏的兵馬通過某種我們不知道的途徑離開,也一定是衝著我們來的,還能不戰而退?”
“這一次可是他們打了一場勝仗,按理說,是應該乘勝追擊的。”
“但是很明顯,他們那麼多兵馬不可能短時間內同時離開,也就是說,他們離開已經有些時間了。”
“如果要對我們偷襲,恐怕早就開始了,不然拖的時間越久,就越是容易被我們發現,這樣他們的偷襲也沒有意義。”
“至於躲在城裡,更是不可能。”
“如果真要是那麼多的兵力躲在城池當中埋伏的話,無非是為了引誘我等攻城,這樣一來,在城牆上用假人的事情就沒必要了。”
“他們應該減少人數,留下破綻,而不是用假人虛張聲勢,讓我們不敢攻城。”
“這假人的事情,說起來,要不是我們的人無意當中撞破,恐怕我們也很難知道,在榕城有著如此戒備的情況下,我等是萬萬不會攻城的。”
“諸位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鄭東嶽對著幾人說道。
韓傑他們聽了,也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按照鄭東嶽的說法,確實能夠解釋他們目前看到的這一切。
“不過按照你的說法,他們既不是出來偷襲我們,又不是躲藏在城池當中,那他們十幾萬人都去哪了?”
吳昊想了想,對著鄭東嶽問道。
“嗬嗬,依我所見,我們恐怕是上當了。”
鄭東嶽微微一笑,仿佛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上當了?”
“你指的是什麼?”
上官無敵下意識的問了出來,但看著韓傑和吳昊兩人都在皺眉思索著什麼,有些後悔的輕咳了兩句。
“大夏的兵馬,雖然在之前的戰鬥當中,打敗了我們,但是你們仔細想想,那個時候的我們,兵馬剛剛拿下了晉陽城,還沒來得及休整,就直撲榕城去了。”
“當時,在我們看來,這榕城距離晉陽城不過百餘裡,短時間內可以趁其不備,直接拿下。”
“不然等到晉陽城失守的消息傳回去以後,恐怕榕城也會有防備。”
“卻沒想到,大夏兵馬早就已經入駐了榕城,但當我們在攻打晉陽城的時候,卻沒有任何參與,導致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榕城,所以他們是屬於以逸待勞,而我們勞師以遠。”
“再加上猝不及防之下,被他們大夏的兵馬全麵進攻,我們的先鋒五萬人馬才會被儘數吃掉。”
“總而言之,我們的敗,不是敗在實力,而是敗在時機。”
鄭東嶽慢慢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過高的估計了大夏的兵馬?”
“他們逃走了?”
韓傑聽著鄭東嶽的話,也有些回過神來了。
“不錯!”
“這大夏的兵馬,不過二十萬,跟我們的戰鬥,也會有損失。”
“單純憑借十幾萬的兵馬,對抗我們五十幾萬,就算是死守榕城,也根本不是辦法。”
“所以他們才會想著,用一些假人來進行拖延時間,還在城外設置施粥棚,賑濟災民,故意迷惑我們,而他們的兵馬,早就已經北撤了。”..
鄭東嶽說出了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