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瘟疫,可並不是普通的瘟疫。
是那些西域巫師,在一眾感染瘟疫的畜類當中,挑選了症狀最厲害的一種。
說起來,這也算是西域巫師這邊對於瘟疫的一種培育。
雖然他們還沒有什麼理論性的東西支持,但對於這種瘟疫也好,疾病也好,都是屬於一種神秘的力量。
但這種瘟疫,卻可以通過某種手段暫時保存下來。
用起來的時候,就可以控製這種看不見的力量。
其實,巫術也好,邪術也好,當不知道其中具體情況的時候,都披著一層神秘的麵紗,也正是這種麵紗,給了他們一定的禁忌。
但當真正深究起來以後,並沒有什麼很麻煩的東西。
不過不得不說,這些西域巫師的手段倒確實令人難以防備。
如果當時沈三他們在京城打開的話,甚至不需要打開,哪怕這個東西多留一段時間,瘟疫也能蔓延開。
那可是京城。
按照京城的人口密度和貿易的便利來說,彆說沈三他們皇宮當中的所有人全軍覆沒,恐怕就連大夏北方也都要受到牽連。
就算大夏有藥,反應迅速,能夠儘快的阻擋瘟疫擴散,但大夏一段時間的混亂是不可避免的。
這段時間,他們就可以有很多能做的地方。
而來到匈奴這邊以後,又恰逢匈奴的集會,頓時躥了窩子。
其實。
最開始,對於匈奴這邊的士兵來說,倒還沒什麼影響。
主要是這些馬匹和牲畜,幾乎全部中招。
對於匈奴也好,北元也好,他們幾乎都是建立在馬背上的民族。
有馬匹的情況,配合著匈奴高大的身形,在草原上衝起來的時候,是相當無敵的。
但沒有了馬,指望這些大塊頭在草原上跑,那就完全成了負擔。
等到後麵,各個部落的首領他們回去以後,就把瘟疫也帶了回去。
他們或許還能夠抵擋,但對於部落當中的那些女人和孩子,幾乎都被感染了。
感染之後,沒有對症的藥材,隻能等死。
這些部落當中的老弱婦幼,也拖累著那些沒有被感染的人。
原本匈奴這邊的匈奴王已經死了,以及匈奴王手下那些最強大部落的首領,也都全部感染瘟疫死掉了。
正常來說,他們的體格,或許還是可以抵擋一些,但是礙不住匈奴王帶著他們吃了那些珍珠粉。
死的不能再死了。
現在的匈奴王,是匈奴王的第十個兒子,於扶羅。
說起來,也算是諷刺。
這於扶羅,之前並不是很受上一任匈奴王的待見,是屬於匈奴王這幾個兒子當中最弱小的一個。
從小就被他的父親瞧不起,被他的兄弟們各種欺負。
就像這每次的集會和冬祭,都沒有讓這個於扶羅去參加。
可這一次,前匈奴王滿臉慈愛的把那些珍珠粉喂給了他的前九個兒子,順利的帶走了他們。
這於扶羅成功上位。
而於扶羅上位後的第一個事情,就是殺。
大開殺戒!
以消除瘟疫的名義,把之前那些欺負他的兄長的部落和看他不順眼的部落,全部殺了。
在這種公報私仇的舉動下,倒是暫時遏製住了瘟疫的蔓延。
此時,在匈奴這邊的一處大帳當中。
於扶羅正坐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