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打開第二個盒子,裡麵是一柄通體無暇的玉如意,他雙眼微微一亮,這玉如意一看就是寶物!
“不錯!”
點了點頭,李玄表示滿意。
“師父,我還帶了一些珍貴藥材來。”
許炎取下包裹說道。
李玄眉頭一挑,心裡暗道:“他也發現,吃了這些珍稀補藥,身體變好了?覺得有利於修煉?”
“這補藥,一如平時,你掂量著放。”
李玄看了一眼,沒有九葉元芝,也沒有千年山參,其中五葉元芝兩朵,百年山參三株,也是珍稀藥材了。
“是,師父!”
許炎將藥材放好,開始收拾屋子,準備做飯。
李玄心裡滿意,這徒弟懂事,一回來就知道把活給乾了。
“嗯?怎麼回事?他一臉沮喪的樣子,是出什麼問題了?”
突然,李玄發現許炎雖然在乾活,但神色間頗為沮喪,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難道這次回家,有人提醒他,使得他有些懷疑了?
亦或者,長時間沒有感應氣血,沒有進入煉皮中,回家遭受了一點挫折,而感到沮喪?
“不能讓他頹喪下去啊,都到這份上了,不繼續騙下去,容易栽跟頭啊。”
“必須提振一下他的信心!”
李玄如此想著,於是開口道:“徒兒,因何事沮喪啊?可是修煉上的事情?”
許炎擦桌子的手一頓,有些喪氣地道:“師父,不是修煉上的事情,是徒兒……徒兒這次回家,被退婚了!”
嗯?
退婚?
李玄一愣,心裡嘀咕著:“退婚?你叫許炎,不是叫蕭炎,那沒事了,不可能逆襲的,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怎麼回事?何故退婚?”
露出師父關心徒兒的神色問道。
許炎一臉沮喪,垂頭垂腦地道:“她說我腦子不好使,跟我在一起,太丟人了。”
她說的沒錯,你腦子確實不大好使!
李玄心裡嘀咕一下。
站起身,拍了拍許炎的肩膀,不管如何,還是要安慰一下自己的徒弟的。
“你是我徒兒,退婚是她有眼無珠。”
“師父說的對,我也是這麼想的。”
“那你有沒有吼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啊?”
李玄乾咳一聲問道。
許炎疑惑地看了師父一眼,道:“師父,我不窮!”
艸!
李玄眉頭一跳,感覺心被紮了一下!
當即一臉嚴肅道:“徒兒,你哪裡不窮了?為師說你窮的是錢財嗎?不!是窮修為、是窮實力、是窮武道之知識!”
許炎頓時一臉羞愧,道:“師父教訓的是,我窮,我很窮!”
旋即又道:“不過師父你放心,我沒有墮了誌氣,雖然沒吼一句莫欺少年窮,但我也對她說了,今日你諷我、辱我、棄我,他日定讓你後悔莫及,高攀不起!”
說到最後,許炎微微昂起頭,眼神堅定!
李玄嘴角抽了一抽,心裡嘀咕著:“這小子,怎麼有一種氣運之子的感覺?一定是錯覺!”
“嗯,徒兒你有此誌氣,非常不錯。”
李玄見許炎眼中,依然有著一些頹喪,於是又道:“退婚對你而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須知經挫折,才能奮勇。”
“古之天驕,無一不是從挫折中奮起。”
“修煉一途,講究悟,心境澄明,感悟自明!”
拍了拍許炎的肩膀,李玄正色道:“徒兒,有一句話‘心中無女人,修煉如有神’,你被退婚了,心中無女人,無念想,必然有大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