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炎兒一個月沒有音訊了,我真擔心啊。”
許母一臉擔憂地道。
東河郡首富許君河,年近四十,依舊可見年輕時的俊朗,他此刻也是一臉頭疼之色。
“夫人,炎兒必須嚴加管教,不能再放縱下去了,你呀,不能這麼寵著他!”
“夫君你說的哪裡話,我就這一個兒子,不寵著他,寵誰呀?”
許母一臉不滿道。
“我……”
許君河歎了一口氣。
就在此時,婢女匆匆跑了進來:“老爺、夫人,少爺他回來了!”
“炎兒回來了?”
許母一臉驚喜,匆匆向外走去,嘴裡念叨著:“他是瘦了還是黑了?沒受傷吧?”
許君河歎了一口氣,板著一張臉跟在後麵。
“潘藥師呢?你們幾個小心點,把它給我搬進去,我要親自操刀。”
許炎正在指揮家丁,把赤睛虎搬進屠房,準備親自動手,剝下虎皮來。
一邊讓家丁去找家裡供奉的潘藥師。
“這是什麼老虎?怎麼如此大?”
“雖然死了,但我站在它麵前,依然感到雙腿發軟!”
幾個許家護院與家丁,看著赤睛虎的屍體,全都震驚不已。
哪怕已經死掉了,然而站在赤睛虎麵前,依然有一種恐懼、腿軟的感覺。
即便是練武的幾個護院,也算是好手了,也曾狩獵過猛虎,然而站在這隻巨虎麵前,依然有一種發自內心的不安之感。
幾個護院,抬起擔架,把赤睛虎往屠房走去。
“炎兒,來讓娘看看,你瘦了沒有?”
許母的寵溺的聲音傳來。
“娘!”
看到自己母親,許炎頓時變得乖巧起來。
“爹!”
許君河板著臉:“還知道回家啊?”
他剛一開口,準備訓斥幾句,許母頓時不滿了,道:“夫君,炎兒剛回來,你就收收你的脾氣吧。”
“我……”
許君河一口氣憋在心裡,發不出來了。
隻能用眼神狠狠地瞪著許炎,用狠厲的眼神來訓他。
許母拉著許炎,左看右看,有瘦也沒有黑,反倒壯實了不少,見兒子在外沒有受苦,一顆心頓時鬆了下來。
“炎兒啊,你……”
突然看到擔架上的赤睛虎,頓時驚呼一聲,道:“炎兒,這隻巨虎,是你去獵來的?”
許母此刻一臉緊張之色。
“娘,這是我買的!”
為免母親擔心,許炎隻能撒謊了。
更不敢說,是自己親手打死的這隻赤睛虎。
“買的啊,那就好,那就好!”
許母頓時鬆了一口氣。
隻要是用錢解決的問題,那就不存在危險,隻要寶貝兒子不冒險,花多少錢都是值當的。
許君河看著赤睛虎,膽顫心驚,這隻巨虎太駭人了,縱然死了,也給人一種壓迫感。
他又不是沒有見過猛虎!
還曾狩獵過。
然而,這一隻巨虎,非比尋常,縱然死了,也有一種威懾存在。
“這是什麼老虎?未曾見過啊!”
許君河疑惑地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