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海龍王的炸藥,到底藏在哪裡?
炸藥?
女人離他隻有兩步之遠了,簡直就是麵對麵,坦坦蕩蕩地注視著彼此,不過一聽到炸藥,她倒也反應迅速,立馬停住了輕盈而誘惑的腳步。
“我哪裡知道炸藥在哪裡?”
“你不知道?”
“不可能啊,你每天和他睡在一起,有時叫喚的聲音能傳遍半個海島,怎麼可能不知道炸藥藏在哪裡?”
“而且這龍王島上,除了這間石屋,其他地方我幾乎都搜查過一遍,從未發現任何炸彈的蹤跡,唯獨這裡,今天是第一次進來。”
女人羞紅了臉龐,但仍然矢口否認,沒有任何的遲疑。
“我騙你作甚,我根本不知道有沒有炸藥,不是你們製定的計劃,說龍王島上有炸藥的嗎?”
“是我們放出去有炸藥的謠言不假,但我隻是建議他而已,說我們島上有一件致命的東西,任何人攻島,都有可能殉葬,大家同歸於儘。”
“結果他倒好,直接開口就說炸藥,我之前連炸藥是什麼都不知道。”
“外麵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到處嚷嚷的?”
“打起來了,倭寇攻進來了。”
這島上有他們的內應,趁著這難得一見的暴風雨,大門被他們從內部悄悄地打開了,現在正廝殺的正歡呢。
依我看這海龍王啊,這次十有八九要栽了。
女人依然很鎮定,仿佛她早就料到,會有這天似的。
海龍王的生死,她更是無動於衷,仿佛每天和她睡在一起的,上下滾動的,隻是一具沒有生機的木偶一般。
“你想怎麼辦,離開這裡?”
女人疑惑地問道:
看著眼前充滿誘惑的極品女人,看著後麵幾大箱誘人的財寶,狗頭軍師再也不鎮定了,他浮想聯翩,他立馬有了個大膽的計劃。
“要不,咱倆一起趁亂逃走吧!”
“這龍王島的日子我早就過膩歪了。”
“你帶我走?”
“我能去到哪裡,你又能逃到哪裡?”
“大活人還能被尿憋死,這個你不需要擔心,這點辦法還是有的,好歹我也是這島上的三當家,號稱智多星賽諸葛的。”
“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我們要走就得趕緊,你趕緊穿衣收拾收拾,我去多扒拉些珠寶做盤纏。”
“你這以後跟著我,我不會讓你吃苦的。”
“海龍王能給你的,我同樣能給你。”
我會帶你看遍世界的美景,吃遍世界的美食,讓你做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而不是像現在一樣,讓你枯守在這個鳥不拉屎的海島上麵。
他的三寸不爛之舌,最終還是打動了女人。
自從二蛋來了海島之後,給她帶來了胞妹的消息。
她曾經多次向海龍王訴說,想離開這裡,去大秦,去姑蘇找尋自己的親妹妹,結果都是遭到了海龍王的白眼,毫不猶豫的拒絕。
對海龍王來說,身邊這個極品誘惑的女人,隻是他發泄的工具,他在乎和迷戀的隻是她的身體,並不希望她有太多的思想。
她哪怕是個傻子也無所謂,他隻是希望她能安靜地陪在自己身邊,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做。
但隻要是人,哪會沒有思想呢?
她不是木頭,不僅有思想,更有思念,那是她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渴求,那是親情的呼喚,更是血脈相連的牽掛。
沒幾分鐘,兩人就收拾好了,女人什麼都沒帶,隻是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手裡挎了個精致的小包,應該裝的是化妝打扮的物品。
而狗頭軍師,早就拿出了他提前準備好的那個不大不小的蛇皮袋,裝了滿滿一蛇皮袋的珠寶,再往裡擠了擠,塞了塞,直到實在是裝不進去了,又在褲兜衣兜裡全部塞滿了,才心有不甘無奈地放棄。
即使他拚了老命地裝,也僅僅裝了這個箱子裡一半左右的珠寶,還有一半,他隻能忍痛割愛遺憾地舍棄。
兩人很自然地手拉手,好似恩愛的情侶一般,一點都不認生,也不避嫌二蛋這個躲在黑暗中,正張大著不可思議的大嘴巴,看著這荒唐一幕發生的閒人。
趁著這夜色依舊,趁著外麵到處都是亂哄哄的廝殺,龍王島的三當家和二當家,悄悄地消失在和風細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