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的煽情,把後麵的小喬又忽悠的滿眼都是豆大晶瑩的淚水。
自從今天偶遇二蛋,不知道這是第幾次流眼淚了,妝容早已淩亂不堪,心裡的柔軟,更是不設任何防線。
情郎的隻言片語,擊中的都是她心底最深沉的愛意,如荒蕪多年的枯草被野火點燃般,勢不可擋地越燒越旺。
“再後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我方向是摸對了,但出門沒燒香,先是遇到一群不正經的海怪,把我當皮球踢了一路。”
“再然後就是遇到山口他們。”
他們這幫龜兒子輪流要打開這個古怪的箱子,以為裡麵裝有啥金銀財寶或者美女寶藏啥的。
“所有人挨次序出馬,連刀砍都用上了,除了火燒,幾乎所有的歪招損招都用上了,奈何就是打不開。”
“要不是我主動爬出來,估計他們真的要用大火燒我三天三夜了。”
“燒我不要緊,把我燒成紅燜大蝦我也無所謂,但不讓看小喬一眼,我絕對和他們沒完。”
至此,二蛋一番真真假假,真中有假,假中亦有真的逃難曆程,就已經全部結束了。
鈴木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對什麼都是漠不關心。
也許他的世界裡,隻有毒才是他最關心的,然後才是菜,再然後才是女人了。
而兩位島主則是麵麵相覷,目送走了二蛋和其他人,他們兩人悄悄討論了一番
“你認為這小子有沒說實話?”
另一位島主若有所思,沒有立馬回答,而是又仔細想了幾分鐘,才捋了捋胡須,不確定地說道
“他的話裡,應該大部分都是真的,和我們的判斷大致不差,但肯定有一小部分是他杜撰的,沒有和我們說實話。”
“他有很多的顧忌,這也怪不得他,畢竟和我們打交道時間很短,如果不是拋繡球,也許我們和他八竿子都打不著一塊。”
“鈴木還好點,比較單純,我們勉強能看的清,唯獨這小子,從一開始我就有種感覺,他對我們隱瞞了什麼,也對所有人都隱瞞了什麼。”
“我問過鈴木這牛二蛋的背景,確實是非常的奇怪,他的來路並非毫無破綻。”
“怪就怪在這十幾年來,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常,這就非常令人費解了。”
“就包括他這次回來,他們簽訂的這個所謂的三方協議,表麵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正是看起來沒有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
“正是因為他的出現,恰到好處地解決了小喬他們的危機。”
“而且你發現沒有,這份三方協議,另外兩方都沒有受到太大損失,也避免了衝突,唯獨這小子,是人質,是唯一的受害者。”
“這就像是個籠子,籠子是他自己編織的,困住的反而是他自己。”
“也就相當於他巴不得往這個籠子裡鑽,巴不得當這個大冤種?”
另一位島主把前後結合起來一分析,若有所思
“聽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聞到了一點陰謀的味道。”
“而且這陰謀的主角,不是彆人,反而是他這隻小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