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
語氣不好,滿是惱怒。
染歌輕輕瞥了赤血一眼,丫丫個呸,都是你惹的禍,愧疚去吧!
赤血趕緊抱起染歌,擦乾她身上的水,直接抱著她上了床。
“先把頭發擦乾。”
赤血拿過乾毛巾仔細地擦拭著染歌頭發上的水珠,極其的溫柔,怕扯痛了她。
笨蛋,不知道可以直接用內力烘乾嗎?
染歌挑挑眉,沒有說話,看著赤血樂此不疲地忙活著,心中儘是滿滿的甜意,連嘴角輕輕揚起了一抹幸福的笑意都不自知。
“歌兒,給我看看。”
擦乾頭發後,赤血從櫃子裡取出一顆夜明珠照明,將夜明珠放在染歌的腿前,他的手便小心翼翼地去分開染歌的雙腿。
染歌麵色一囧,雙腿倏地收緊,說話竟是開始打結了,“乾,乾什麼?”雖然他們做過很多次,可是這樣清晰的暴露在對方眼前,還是從所未有過的,這家夥在搞什麼?
“治療,你不是說那裡疼。”
赤血倏地挑眉,此刻,他的眼底沒有一絲情穀欠,滿滿當當的全身擔憂之色。
“你不知道我會害羞嗎?你不知道人家臉皮薄嗎?”
染歌抓過被子,捂住自己紅果果的身子,冷哼出聲。
“……”
赤血直接無語,他什麼時候都沒見這小家夥害羞過,還臉皮薄,臉皮薄的人能直接當場扒了太子的衣服都麵不改色的麼,臉皮薄的人能直接霸王硬上弓,直接強上了他麼?
隻是,赤血真真是不想打擊染歌,隻是淡淡地掃了染歌一眼,輕輕地說道,“你這裡我親都親過了,還不許看?”
噢,賣糕的!
要不要這麼直白,人家會很不好意思滴!
染歌露出一個羞射的眼神,扯過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臉。
“真在害羞?”
赤血的聲音裡滿是興味,這小家夥,又在那裝。
果然,聞言,染歌下一秒便扯去了蒙在頭上的被子,“靠,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我不是在害羞?”其實,她就不是在害羞,但是,赤血相公,給點麵子行不行?
“你這個樣子,在害羞?”
赤血低眉含笑,灼熱的視線緊盯著染歌胸前的飽滿,嘴角輕輕勾起。
“澀狼。”
染歌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倒床就要呼呼大睡,她真的好累,腿都是酸疼的,還有,那裡,真的特彆不舒服。都是這頭喂不飽的白眼狼,哼哼哼!
我的媽媽咪呀,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她一定不要愛上這頭白眼狼,就算愛上了,也不要強了他。她雪染歌是三好公民,做不出這種吃了不認賬的事,所以,她這一生,注定要被這廝折磨個死去活來了,外加一條穀欠仙穀欠死。
咳咳!
瞧她在想什麼?
怎麼一遇到赤血,她就跟變了個人是的?
被隱藏的,重新發,給大家造成的不便,敬請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