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蜻蜓笑了笑,拿過藥就去幫安安抹。
染歌眉眼一眯,心疼的要命,這個死沐兒竟敢打她們的寶貝。
“嗚——”
宮淺沫心中那個氣啊,一匕首就對準沐兒的臉劃了過去,沐兒想叫又叫不出來,疼的臉色發白。
“寶貝,媽咪替你們弄死她。”
宮淺沫抱了抱安安和小蜻蜓,剛剛臉上的狠辣不在,一臉心疼的望著兩個孩子。
“嗯,媽咪弄死她。”
小蜻蜓狠狠地瞧了眼沐兒,“剛剛她還要砍掉安安哥哥的手臂,說要炸了喂狗。”
“是嗎?”
染歌眼中的寒意更甚了。
“安安,你說怎麼整治她呢?”
染歌將沐兒拖到油鍋邊,勾了勾唇。
“媽咪,把她的手砍掉,放在油鍋裡麵炸。”
安安揚起小臉,怒氣衝衝地說道。
沐兒一聽,臉上汗珠隻掉,以往她油炸人的時候,帶來的隻是快感,她喜歡看人掙紮的模樣。可如今,輪到她自己了,第一次感覺到那種窒息的恐怖。她很想叫,卻叫不出來,她心裡期盼著鬼王能夠趕緊到來,卻不知,鬼王,被鐘離洛纏住了。
“你確定,要將她的手砍下來,然後給炸了?”
染歌眉毛一挑一挑的,眼底儘是妖氣。
“莫非,你有更好玩的辦法?”
水清煙見染歌那模樣,忍不住接道,這砍了人的手去炸,已經很殘忍了。
“那多沒意思。”
染歌嘴角一勾,輕瞥了眼沐兒,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你說,我要是把你的手直接按到裡麵炸,然後,在把你的手切掉,會不會更好玩?”
染歌話落,不止是沐兒,其他人臉色都微微變了一下。
這個方法,那可是兩次要受疼痛折磨的。
聽完染歌的話,沐兒的臉色已經是如同死灰了,就差沒暈死過去了。
“你現在是不是很害怕?”
染歌站到沐兒麵前,笑的無害極了。這廝,明白語言上帶來的心理折磨,這夠沐兒受的了,瞧瞧沐兒那慘白的小臉,哎呀呀,她越看越爽。敢欺負她們的寶貝,就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哇靠!”
安安盯著地上濕漉漉的一塊,看著沐兒推薦滴答滴答留下的液體,捂了捂鼻子,“媽咪,她竟然嚇尿了!”
“我擦!”
宮淺沫瞪了瞪眼睛,眼睛笑得眯成了月牙,“哎喲喂,沒看出來,你竟然這麼怕死,哈哈——”
“嗷——”
染歌輕笑一聲,將沐兒的手直接放入了滾燙的油鍋,沐兒哀嚎出聲,想叫又叫不出來,聽起來更像是嗚咽,如同厲鬼的哭嚎聲一般,慘絕人寰啊。沐兒的那些手下早已嚇得連滾帶爬,不知道跑哪去了。
隻見,滾燙的油鍋之中,沐兒的手立刻炸的起了泡泡,不一會,便焦黃焦黃的。
沫兒倆眼一瞪,竟是直接昏死了過去,不知是被嚇的還是被疼的,頓時就沒了知覺了。
“怎麼這麼經不起折騰?”
染歌語氣淡淡,透著些許失落,好像一點都不儘興的樣子。
“我來。”
宮淺沫上前,踹了踹倒在地上的沐兒,“想死,可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