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
銀光閃過,染歌頭一偏,老者手中的銀針便從染歌臉龐擦了過去。
去死!
染歌眼神一冷,眸底殺意頓生,玉手一個扭動,以一個詭異地動作將那老者的頭旋轉了一圈。
隻聽“哢嚓”一聲,老者的頭便無力地歪倒了一邊,嘴邊,溢出一絲豔紅的血跡。
饒是如此,染歌也並沒有放過他,手拽住老者的胳膊,一個輕輕扯動,竟是將人活生生地撕成了兩半。
鮮血,灑滿了一地,滾燙的血液噴濺在染歌的裙子上,她靜靜地站在那,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猶如死神一般,看的人心裡發慌。
“歌兒,她交給你處置了。”
赤血溫柔的眼神瞧著染歌,絲毫沒有注意那地上的屍體。他的眼底,也都隻能容納的下她一人而已。
染歌微微點頭,眼底溢出一絲絲溫柔,深深地瞧了赤血一眼。在這個男人麵前,他不需要掩飾自己,因為,怎樣的她,他都接受。
“老頭子!”
那老婦被赤血的碧水劍架著脖子,一瞧那老者死去那淒慘的模樣,臉色頓時發白,雙眼迸射出毀天滅地的寒意和狠辣直直地瞪著染歌。
“想殺我雪染歌的人從來就沒什麼好下場,怪隻怪,你們太過愚蠢!”
染歌輕抬腳步,踏過鮮血,從那具被撕裂的屍體中緩緩走過。至始至終,她的嘴角都噙著一抹淺笑,淡淡的笑意在眼中流轉,明明是在笑,明明是極其美麗的笑容,卻是看的人心裡發寒。
冷風拂過,老婦隻覺一股涼意從腳底升起,身子不自覺地抖動了一下,渾濁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染歌,“要殺就殺,可惜的是,你們就算殺了我,也不一定能拿到令牌!”
“為什麼?”
染歌腳步一頓,定定地瞧著老婦的雙眸,見她的神色不像是在說謊,眯眼詢問。
“哼!”
老婦冷哼一聲,眼眸閉起,不再去搭理染歌。
“你可以不說,但是,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染歌一字一頓地說道,說完又瞧了瞧老婦那不想吭聲的樣子,手,從袖子取出了一個瓶子。
“這種藥丸,吃了之後,便會在你的肚子裡長出很多的蟲,然後,你會一點一點的被吞噬,想試試嗎?”
染歌勾唇,淡淡地笑了。那笑容,很無辜,很純淨,完全不像是雙手沾滿血腥的人。然而,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有著天使般的麵容,卻也有著黑暗魔鬼的本質。
終於,在聽見染歌的話後,老婦微微眯了眯眼,神色似乎動了一下,嘴角一勾,麵帶笑容地看向了染歌,“你真想知道?”
“說,我不喜歡賣關子。”
染歌淡淡地瞧著老婦,麵色如常,沉靜似水。
老婦冷笑一聲,心中儘是快感,“我說了你們可不要後悔。”
“嗬!”
染歌嗤笑一聲,“你多慮了,我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後悔兩個字。”
老婦點點頭,麵上的笑容殘忍而又狡黠,“想拿令牌,很簡單,你們其中一人必須死!”
“為什麼?”
赤血握劍的手跟著一緊,追問出聲。
染歌眼眸一眯,麵無表情地鎖定老婦的視線,眉毛一挑,“理由。”
老婦一笑,笑容中更多的是幸災樂禍,就算他們死了,眼前的人也不會好過,因為,想取令牌,隻有一種方法,而那個方法,會讓眼前之人永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