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掌家女主隻種田!
,快穿之掌家女主隻種田
花顏本以為她穩定了下來,接下來隻要不出什麼打錯,就能熬成一線,誰曾想到,有一天公司大門前來了一個人,點名要見她,還報上了自己的名字,梁安是知道這個名字的,所以第一時間給花顏打了電話。
已經好幾年沒聽說過華國強了,前幾天她還念叨這個人怎麼憑空消失了,結果,今天可找上門來了。
她並不想見,可是梁安道“見吧,他說了,你不見會後悔,說不定有什麼事兒要說呢!”
花顏帶著這樣的想法,在公司的會議室,見到了多年未見,卻一臉滄桑,仿若經受了什麼大的變故的華國強。
他說著樸素的,堪稱農民工的衣服,胡子拉碴,頭發長的黏在一起,也不知道多久沒洗了,反觀花顏,絕對的女明星潮流裝扮,進來時候走路的氣場,高於她自身年齡的稚嫩,這樣的女兒,華國強也是陌生的。
她變了,變得更好看,也更像曾經那個優雅恬靜的女人了,這些年,他無時無刻不在後悔,當年,為什麼就瞎了眼,放棄貌美如花的夫人和可愛的女兒,一門心思的去要兒子?
原本好好的家,公司,結果因為他的一腳油門,毀了,全毀了,更可笑的是,那個女人生的孩子,居然還是彆人的,嗬嗬嗬嗬……
華國強輾轉多年,總算找到了那個害他墜入地獄的女人。
寂靜的辦公室,就隻有他們父女兩個對峙而坐,她漠然的看著他,注意到他的表情變化,卻沒有開口。
華國強勉強扯了一抹笑“你媽媽若是知道你這麼有出息,一定會很開心。”
花顏不置可否,連多餘的眼神都沒給他,他倒是也不生氣。
“你認識戴嬌榮吧?今天我帶她去給你媽媽掃墓了,我們倆跪在你母親的墓前進行了懺悔。”
這句話,引起了花顏的驚訝,她抬眸朝他看過去,他卻好像沒有看見她看過來一樣,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一個點,繼續說道。
“我找了她三年,本以為一輩子找不到了,嗬嗬,蒼天有眼,讓我找到了,所以,我把她帶到了你媽麵前,當著你媽的麵,我把她的頭撞到了你媽的墓前,我讓她騙我,我要讓她一命換一命,她以為她逃走,就可以抹去這一切?嗬嗬,那是她不了解我華國強。我給她錢花,信任她,結果我得到了什麼?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花顏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她下意識的掏出手機,想要錄下這一段兒告白,結果被華國強一眼看穿。
“何必大費周章呢,你這辦公室有監控,有了這個監控和音頻,我逃不了的,當然,我也沒想過要去逃,因為我已經得了絕症,肝癌晚期,你是我唯一的女兒,你願意給我割肝嗎?”
花顏皺著眉頭,靜靜的看著他,須臾,冷冷的回答“我不願意。”
“嗬……,這樣啊,其實也對,意料之中的嘛,你那麼恨我,理所應當,也是我太天真,其實還是不死心,想要親耳聽到你這麼說,我才死心。好了,既然話說清楚了,那我就沒必要再留下來了,不過,在我走之前,你能陪我去頂樓看看這璀璨的星空嗎?也許,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也是我今生今世,唯一向你提的要求,你可願意?”
華國強此時此刻,已經卑微到了塵土裡,他這個樣子,花顏無法拒絕,最終,答應了他的請求。
因為她相信了,相信他或許真的得了絕症,想要在臨死之前,讓她陪他看看星空?
她是想到自己既然見了人,沒必要連這個請求也不答應,畢竟,她前一秒才拒絕為他割肝,於情於理,她都做不出再次拒絕的請求,所以,她陪他一起走上了位於寫字樓頂樓,高達34層的頂樓樓台。
到了樓台,發現夏日的星空真的很美,他轉過頭看她“你能請我吃烤肉、啤酒嗎?我餓了。”
花顏聽後,沒有拒絕,直接打電話給小河,讓她下去幫她買烤肉,買啤酒。
頂樓有一個大的涼床,華國強也不管上麵臟不臟,直接就躺了上去,然後抬頭看星空,嘴裡麵念念叨叨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花顏也不說話,靜靜的站在一邊,周舟原本是跟著上來的,他不放心花顏和這個男人待在一起,但是中途他接了個電話,需要到樓下辦公室解決一個案子,花顏擺擺手。
“哥,你下去吧,沒事兒,一會兒小河就回來了。”
周舟想了下,又給小河打電話,催促她趕緊回來。
周舟走之後,露台上就剩下了他們父女二人,原本他還躺在涼床上,結果突然起身,朝附近的欄杆處走過去。
雖然欄杆足有一米五高,但對於一米七八左右的華國強來說,那個阻攔並不算高,眼瞅著他要爬上去,花顏嚇得急忙跑過去。
“你要乾什麼?趕緊下來,烤肉一會兒就買回來了。”
“你在擔心什麼?怕我跳下去?放心吧,就算要死,也不會選擇這種方法,這外麵還有一塊兒平坦的地方呢,很安全,你要不要也上來?”
花顏探了探頭,果然發現外麵還有一塊兒平坦的地方,真要想不開,怕是還得走幾步,去跳那個一米高的欄杆。
“上來吧,咱們父女倆好好聊聊,我覺得我這些年記憶衰退的厲害,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非要靠做夢去夢到,但是早上一起來,大腦又是一片空白,你給我講講你小時候,你媽是怎麼帶你的,好不好?”
“你剛剛說,你找到了戴嬌榮,還讓她撞死在我媽的墓地,是真的還是假的?”
華國強回頭,眉眼之間帶著一種變態的興奮“那你希望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呢?嗬嗬,戴嬌榮,這個女人就是死一千次一萬次也不夠解我心頭隻恨,死沒死不知道,怎麼?你關心她?你要關心她,就趕緊報警啊!”
他這個樣子,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兒,花顏皺皺眉頭。
“其實大可不必,這麼多年,該過去的都過去了,你又何必如此耿耿於懷呢?”
“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耿耿於懷?說的好像你忘記自己是怎麼對我的了,我先問你,你可曾放下了?沒有吧,你不但沒有放下,還對我惡語相向,恨不能我去死,再也不見,閨女啊,爸看得出來,你不想搭理我,說實話,今天你要不是知道我得了絕症,怕是看都不會看我一眼的吧?”
“其實呢,我也明白,畢竟,你是你媽帶大的,對於你來說,我就是這個家的租客,早出晚歸的租客,連個周末的時間都沒有,一年到頭都在忙工作,對你們母女倆不夠關心,也從未想起來關心,高興的時候多給點,生氣的時候少給點兒,與其說家裡還有你們,倒不如說,把你們當出氣筒。”
“所以我這個父親不合格啊,我承認自己的失職,可有一樣我沒做錯,至少我有認真努力的給你賺錢,要不然你曾經的好日子,是誰為你拚出來的?看在我為你們娘來辛辛苦苦掙錢的份上,你叫我一聲爸爸吧?”
花顏抿了抿唇,內心是不願的,畢竟是她,潛意識裡的原主,也對他恨之入骨,前一世原主淪為玩物都是敗誰所賜?彆人不知道,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怎麼可能因為他幾句煽情的話,就原諒他對自己所做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