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掌家女主隻種田!
,快穿之掌家女主隻種田
申晴和餘景天留下來聽他們這些詳細的計劃,明顯有些不合時宜,端看其他人對他們僅僅點頭就能看出來不喜之色,但礙於林森的麵子,誰也不好說什麼,當然,他們也隻能聽著,根本就插不上嘴。
申晴還好點兒,她在山寨裡做出了點成績,這些人也有所耳聞,可餘景天是什麼來曆?就因為她是這個申晴帶來的,就能堂而皇之的坐在這裡聽他們密謀大計?
有瞧不起他們倆的,在會議接近尾聲的時候,笑著調侃“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申晴都聽得要打瞌睡了,冷不丁有人反過來問他們,倒讓她有些意外。
“意見?不,我們沒意見,又沒有經驗,更沒有本事,何來意見?”
申晴隻是來看看,出於對林森的好奇也好,盜墓的稀罕也好,反正從來沒有想過要從中乾涉什麼。
自然也沒打算認真聽,仔細聽,然後生出什麼想法。
但餘景天卻皺著眉頭看著林森。
“你們是不是太自信了點兒?就真的以為官府不會對你們做些什麼嗎?”
林森挑了下眉,示意他繼續說,餘景天也沒客氣。
“我不知道你們前麵成功了多少例,又得到了多少好處,即便是如今那些官員人人自危,沒空也沒心去做政績,可真如你們所說,能一眼看出來的破綻,他們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呢,不覺得奇怪?“
林森目光裡帶了一絲笑意“你的意思是,他們故意送給我們的?”
“也不定是衝著你們來的,或許是衝著你們這個行當?我覺得他們真如果想將財產轉移出去,絕對不會趁現在,而是經年累月都在做這些事兒,突然之間的轉移,是很不明智的做法,當然,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表象問題。”
表象,不就是做給外人看的?不僅是他們,也許還有其他同僚?畢竟,盯著自己碗裡這口飯的,可不隻是你自己人,還有你的競爭者們。
這個時候的他們,不說人人自危吧?反正都在為自己將來找退路,雖然官小,沒有那些大人物影響大,可難保朝廷改朝換代之後,不會改政策,如果政策變了,他們能不能繼續當官且不說,就怕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落個一無所有的下場。
金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即使上頭的人換了樣,這下麵的人通過一層一層的剔除,選拔,沒有個年,也到不了這九品芝麻粒的小官這兒。
這個時候他們的心思全都在如何給自己尋找退路,如何安然無恙的度過這幾年上,所以對於這些頑固分子,他們不想招惹,更不想他們在這個時候鬨事兒,給他們添麻煩,如果是時候的送點甜頭給他們,能讓他們安靜下來,那他們還是願意的。
等申晴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餘景天的具體意思時,她驚訝了。
因為這話能從一個小乞丐的嘴巴裡講出來,說明他剛剛真的認真在觀察,在聽了。
而他能當著林森的麵說出來,或許真沒把他當外人,所以林森讓他說,他也就大方的直言了。
一直以來,申晴都隻以為餘景天隻是認得幾個字而已,但是今天的這些話,讓她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藏拙了?
咱也不追究他說這話對不對,單這句話裡用到的詞彙,都已經超出了她對餘景天的認知。
回頭去看林森的表情,似乎也有些意外。
但明顯,他認同了餘景天的判斷,而且還很肯定的對他說。
“你說這是他們故意送給我們的,倒也沒有錯,因為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我懶得去想他們將大批財產藏到了哪裡,因為這個沒有一天兩天的,查不出來,如果我們浪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查證這些,一不小心把人逼急了,惹毛了,對我們是沒有任何好處的。和這些貪官汙吏共事,就是他們敬你一尺,你就要退後一步,不能蹬鼻子上臉,否則就等著被滅吧!”
“總而言之四個字‘見好就收’。”
真將人家的家底都抄光不放過了,那些當官的會放過他們?官匪還能像如今這般和諧共處?
做夢吧!
申晴對於林森的做法並不覺得奇怪,畢竟他不是一輩子留在這裡的人,總要給山寨的老百姓留一條後路,如今就是與我方便,與你平安。
官家用這種方法把一小部分的錢輸送出去,運氣好沒人發現,還能是自己的。
運氣不好被人搶了,或者被盜墓者挖走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畢竟你隻是小官,你也做不到像皇帝那樣修建地宮,否則你去看吧,上至達官顯貴,下至四方商賈,誰家祖上的墓沒有被盜過?
民間這樣的盜墓賊多了去了,你防不勝防,既然防不過來,不如就給人家留一條路走。
也許在他們看來,送給林森的錢財是落在他的口袋裡了,隻要把錢給他了,他就不會再找事兒。
但他們不知道的事兒,這還是個俠匪,錢是收了,可卻不是自己腰包,而是直接送給了比他們更困難的老百姓。
等同於貪官如何魚肉百姓的,他們這些俠匪就以自己的方式再還給百姓。
而受到他們幫助的人,也不是隨隨便便的,而是經過一係列的考察和問詢的。
誰家裡有冤屈,誰家裡有不忿,誰家裡又揭不開鍋,林森都能通過自己的方式找到相對應的人。
繼而再進行幫助。
嚴格說起來,這小子還算是一個仁義之士。
最起碼,比她這一世目前為止,所能做的,多的多。
值得欽佩。
餘景天在林森緩緩解釋之後,也驚訝的看著他,久久無法平息內心的震撼。
因為他壓根兒就不知道,他們搶來的那些錢,根本就沒在身上暖熱過,而如今他們這個莊子,以及山寨裡麵流通的錢財,都是靠林森自己靠生意和販賣糧食掙回來的,是乾淨錢,和那些搶來的銀錢,從未混為一談。
“目前為止,我們的業務限於府城之內,之外還未拓展,光是府城內的這些小蝦米奉獻出來的路徑,就足夠我們掌握到的老百姓分吃了,當然,這事兒不是常有的,饑多頓飽一頓時有發生,得靠運氣,畢竟大家都是良民,還得靠正兒八經的勞動換取勞動果實,不是嗎?”
申晴撇了撇嘴,說的還挺官方,說白了就是這種好事兒不可能天天遇得上唄!
“那這次讓我們倆來,觀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