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暴致死後,我家暴了全家!
艾小蘭良久才出聲,“我不想牽連你,今天來見你,就已經為你帶來了很大的風險了。”
任姍還是那句話,“相信我一次,小蘭姐,我跟你說句實話,這個辦法也是帶著很大的賭博成分,有可能處境比現在還差,但萬一賭贏了呢?
萬一賭贏了,你就可以開始新的生活,在一個沒有人認識你,沒人知道你的過去的地方,你可以重新開始,但艱苦是一定的!”
艾小蘭眼睛緩緩亮了起來。
“小蘭姐,為了那一絲牽掛和不舍,跟著我賭一把。”
在任姍懇求的目光下,艾小蘭眼裡也帶上了期望,“行,賭一把,大不了就是死,我也想再努力救自己一次。”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任姍提起菜就往家裡跑。
將菜放到桌子上,她從房間拿出一個太陽帽又帶了自己所有的現金,轉頭就和艾小蘭彙合去了。
“來,帶上這個,跟我走。”
將帽子給艾小蘭帶上,任姍牽著人就往鬨市跑。
時間太緊迫了,任珊隻能以目前能想到最快最隱蔽的速度,讓艾小蘭離開a市。
80年代沒有精神病免責的說法,國內連這類像樣的醫生都不多,艾小蘭要被抓住了,必死。
就算艾局長能護住她。
艾小蘭也已經不適合繼續待在這個圈子,不然彆人異樣的目光以及各種風言風語,環境壓力,隻會讓她越發痛苦。
人活著,同樣等於死了。
但一個人怎麼樣才能在官方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從a市消失,並且消失於人間,讓人長久找不到?
短時間內,任姍隻想到了人販子。
她之前在鬨市那邊見著幾個人,儘管對方偽裝的不錯
任姍急匆匆的帶著艾小蘭進了鬨市。
一座破舊的瓦房,前麵已經腐朽的大門上掛著生鏽的鐵鎖,狹窄的後門卻有進出過的痕跡。
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叼著煙從巷子裡麵出來,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但一雙眼睛卻泛著精光,跟雷達似的,不經意間左右巡查。
屋內,一道低沉的男聲響起,“閨女,你找錯地方了。”
然後是一道稚嫩的女音,“是不是你心裡清楚,我是來跟你們做交易的,並不是衝著端你們老窩來的,我們無冤無仇,但我真要想要為民除害你們誰都跑不掉。”
男人見狀也不推了,陰狠道,“既然知道還敢來,你就不怕走不出去嗎?”
任姍絲毫不見慌亂,“我既然敢來就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你跟我說這麼多,到底想要乾什麼”
“我憑什麼聽你的?而且你既然抓住我們這麼大把柄,怎麼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們?”
任姍冷笑一聲,“你乾這種事情,我以為你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
黑哥不解的看向任姍。
任姍輕啟微唇,“對我來說,這世間的一切都沒有對錯,隻有權衡和利弊,我也從來沒說過我是好人。”
幾分鐘後,任姍帶著一個壯碩的婆子出了門,不遠處拐角地方,是被任姍提前擊暈的艾小蘭。
將人帶到,任姍從衣兜裡麵掏出錢遞給對方,“記住我們的交易。”
婆子麵無表情的點點頭,“隻要她識趣,不給我們添麻煩。”
任姍也冷著臉道,“現在馬上走,以後都不要回來了,再不走,你們全都走不掉了,a市馬上將會全城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