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任姍已經說過陸今安那邊不用再管了,但左祖迎還是留意著。
陸今安果然沒死,但好歹毀容了身體也殘缺了,並且還和大多數多災多難的男主似的,狗血的失憶了。
左祖迎隱隱也明白,對方頭上的光環好像在一次一次的碰撞中慢慢褪去。
左尚黨那邊處處碰壁,時間快到了,但他並沒有找到任何援助,並且之前不少跟他稱兄道弟的好朋友,不知道聽到了什麼風聲,都不約而同的跟他保持了距離。
錢二哥那邊,按左祖迎的意思,上門收房去了。
左尚黨沒辦法,隻能帶著一家子人,在西城旁邊租了一個院子住著。
陸雅知委屈的不行,連帶著對陸今安都沒有之前上心了。
陸今安的醫藥費,一大家子的吃吃喝喝,還有租房子的錢,每個月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手裡麵的那點錢很快就花的不差多了,陸今安也開了藥提前出院在家裡養著。
這個時候,艾小青和蘇嬌換了一個身份了,她老老實實的不敢作妖了,她心裡一直都明白,自己對任何人而言都是一個負擔。
要之前家裡條件好無所謂,現在左尚黨都要出去找工作養家了,她怕自己有任何一點出格的地方,就會被掃地出門。
而蘇嬌卻不一樣,她完全繼承了齊三妹的衣缽,把尖酸刻薄指桑罵槐沒事找事發揮到了極致。
在蘇嬌陰影的籠罩之下,一家人都夾著尾巴做人,連陸今安都被蘇嬌陰陽的快出內傷了。
蘇建軍和紀清清還是不支持蘇嬌離婚。
紀清清是認為離婚對女人影響大,名聲也不好聽。
她自己當初怎麼說也是喪偶,蘇嬌要真離婚了,就隻能找個二婚的了,誰家後媽好當啊。
而且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認為陸今安怎麼也比那些個死了老婆帶孩子的強。
蘇建軍也覺得左尚黨還能東山再起,這個時候要離開了,以後陸今安再風光的時候,蘇嬌想要回來,那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陳阿如一直默默地觀察著這一家子,就像是一隻蓄勢待發要亮出獠牙的餓狼。
左祖迎錢湊的差不多了,又準備往南邊而去,剛子和楚淑玉卻那邊傳出了好消息,兩人在好運來飯店低調的擺了三桌酒。
大家請的客人都不多,楚淑玉那邊請了蘇安何滿霞還有兩個她下麵的員工,以及她娘家爸媽哥嫂叔伯姑姑啥的。
剛子這邊請的左祖迎一家、秦古父女倆、還叫上了羅大爺蔡大爺。
楚家嫂子臉上沒有一點喜悅,一雙充滿算計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剛子,嘴裡不停的挑著刺。
“聽說你比我家小姑還小好幾歲呢,你知道我家小姑之前離過一次婚壞了身子嗎?”
這話一出來,不說楚淑玉了,就其他的客人,都能感受到楚家嫂子滿滿的惡意。
剛子臉上的笑意也淡了兩分,但對方是楚淑玉的長輩,又是這種日子,不好將事情弄的太僵。
於是便笑道,“嫂子裡麵請,裡麵請,淑玉什麼都沒有瞞我,之前她遇人不淑,我隻恨我沒有早點遇上她,讓她吃了這麼多的苦。”
楚淑玉的哥哥楚永慶,用手肘子撞了一個妻子,遞上了一個紅包,說了句恭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