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攻!
最近一段時間,丁薇珊其實挺煩的。
老公商憶喜倒是知冷知熱的,隻要得空就主動做家務,平時上班也挺努力的,輔導兒子學習也是儘心儘力。
公道地講,丁薇珊實在挑不出啥毛病。
可惜,商憶喜掙不來大錢,偶爾還得花銷之前的積蓄。
如此一來,升任“新逸想”公司副總一事對丁薇珊來講就顯得尤為重要。
梁渥叔那邊一直堅持任用丁薇珊,但是,以董奇寓為首的那三位董事就是不鬆口,沒辦法,梁渥叔那邊也隻能一直拖著而已。
上不上下不下的局麵維持了一段時間,丁薇珊的心態就變得有些複雜了。
今兒聽夏曉數突然提及宴請董奇寓一事,腦子裡一盤算,丁薇珊就覺著滿天的陰雲這就快要散了。
“瞧眼下這局麵,我是不是直接找梁董談談?”丁薇珊問道。
“為慎重起見,有些事兒最好先落實一下,比如說,範董是不是聽從了蘇老先生的建議,另外,誰敢保證梁董還是當初的想法?對吧?我先找蘇老先生聊聊,梁董不是總上藥店那邊理療嗎?我先跟他談談,等所有的情況都摸清了,您再找他談,事情就簡單多了。”夏曉數耐心地解釋了一番。
“好的,好的!拜托了!多虧有你相助,否則……”丁薇珊如釋重負地回應道。
“事情也說清楚了,您還得回公司上班了吧?晚上我約蘇老先生出來坐坐。”
“十分感謝!讓你受累了,那我回公司了啊!”
“走!我送送你!”說著話,夏曉數客氣地將丁薇珊禮送出門。
……
一頓刀削麵吃下來,蘇禺卿品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意味。
直到此時,蘇禺卿算是完全理解方伯鎧的心態了。
方文千以實習生的身份成天在“桑家小院”晃悠,蘇禺卿自然看在眼裡,原以為小姑娘無非就是代她爺爺刺探一下“妙微”公司的真實情況而已,現如今,蘇禺卿不這樣看了。
“方伯鎧或許還有更深層的考慮。”蘇禺卿心下暗忖道。
正在這時,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夏曉數的電話。
“清悅樓?你請客?何必破費呢!白天才在你那兒吃了刀削麵,晚上再赴清悅樓,我還真以‘妙微’為家了啊!哈哈哈……”電話這頭,蘇禺卿笑著回應道。
“自參加論壇歸來,我這兒的定單一直就沒斷過,那可都是拜您老所賜呢!借薄酒略表心意乃是晚輩的本份,另外,有件事想跟您打聽一下。”電話那頭,夏曉數解釋了幾句。
“夏先生!你我雖說相識也沒多久,不過,我自認為咱們算是一見如故,應該算是忘年知己吧?所以說……咱們之間哪用得著在飯桌上談事啊?對不?有事說事兒,還請夏先生直言相告才好。”
“那……‘新逸想’公司那邊的範董突然改變主意,改投丁薇珊一票,您老是不是找人跟她談過什麼了?”
“嗯!是有這麼一檔子事兒,說實話,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