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說的,追我的人眼下也有好幾個呢!總的來說,是我在挑她們,而不是她們挑我呢!”譚悅誠十分自信地回應道。
“是嗎?那敢情好!時候不早了,我也該收攤了,走!咱爺倆找個地方喝一盅去。”說著話,甘九冒將幾個打算進店閒逛的顧客客氣地請了出去,這就準備打烊了。
“叔!咱上哪兒喝去?”
“吃得辣不?”
“行啊!不過,您那胃口能行嗎?”
“沒問題!步行兩條半街,朝東,那邊新開了家川味兒餐館,咱上那兒去吧?”甘九冒笑著回應道。
“聽人們說過幾回,一直沒去過,夏曉數很少吃辣,我得隨他不是?”說著話,譚悅誠幫襯著甘九冒將店裡店外收拾停當,將門鎖好,二人有說有笑地一邊散步一邊朝“天府人家”餐館走去。
到那兒一瞧,早就客滿了。
“這位小哥,樓上包間還有空位沒?”譚悅誠笑著問道。
“有倒是有,不過,是大間兒,服務費得多加一百多塊錢,不知您可樂意?”
“這……行,就來間大的吧,坐著寬敞。”說著話,跟在服務員身後,譚悅誠陪著甘九冒沿著樓梯朝二樓走去。
說是不怕辛辣,到底是晚飯,加之甘九冒畢竟是長輩,在“妙微”公司的地位又很特殊,譚悅誠所點飯菜並沒多辣。
這家餐館上菜還挺快的,二人坐那兒閒聊沒多一會兒,兩位女服務員已經開始上菜了。
菜還可以,酒是好酒,半斤白酒下肚,譚悅誠慢慢道出自己的心聲。
“叔!象夏曉數這樣的老板,全天下能有幾個啊?眼見著公司蒸蒸日上,他們一個個的怎麼都開始打自己的小算盤了啊?!叔!有時候,我真替夏曉數不值。”說著話,譚悅誠將管薌蘭等人近期的異動簡單地介紹了一番。
“嗬嗬……原來為了這事兒啊!小譚,這一回,你可錯怪管薌蘭了。”
“此話怎講?”
“管薌蘭之前是乾嘛的?”
“投資公司資深主管吧?”
“公司運作方麵的事兒,她不比誰精明?是不是這個道理?”
“那倒是,您的意思是?”
“管薌蘭那人其實挺不錯的,跟小夏關係處得也挺近的,她之所以這樣做,其實是教小夏學習資本運作呢!表麵看上去,管薌蘭似乎是那種不甘居人下的女強人,其實不然,她這是為小夏打前站呢!說實話,咱們公司眼下這種內部結構一點兒也不科學,在這方麵,管薌蘭可是內行多了,你就放心吧,聽她的,沒錯!最起碼,信得過的人自立子公司不是賠錢的買賣。”
“是嗎?聽著還蠻複雜的!”
“何止複雜啊,具體操作起來,勞心費神的,從這個角度講,管薌蘭待小夏還是相當不錯的,‘歧寶堂’之所以能發展到現在這程度,全賴小夏,對此,管薌蘭一直心存感激,所以,為‘妙微’長遠計,管薌蘭才有此舉,咱們應該感激人家才是。”
雖說沒有完全聽懂,不過,憑著直覺,譚悅誠相信甘大叔說的一定最接近正常的經商邏輯。
“那……方閱蘭、薑思泳那二位呢?”
“他們?或多或少都有些私心吧!不過,在商言商,這都好理解,你就放心吧,論算計,眼下還沒誰能算計過夏曉數呢!你就把心放到肚裡好了,趕緊找個好姑娘把婚結了。”
“嗯!您老說的是,來!晚輩敬你!”說著話,譚悅誠恭恭敬敬禮敬甘九冒一杯。
說來也奇怪,一杯白酒下肚,譚悅誠胃口大開,吃起飯來也格外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