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攻!
快走到駕校門口的時候,夏曉數忽然想起車上還有幾條好煙、幾瓶好酒,那都是“炳钜”公司經理馮聞牧前幾天拿來的。
最近這段時間,馮聞牧跟夏曉數走得挺近,這裡麵有感恩的意思,不過,在夏曉數看來,這裡麵更多的是許詩芸的意思。
“妙奇”公司租用服務器一事已經被馮聞牧處理得非常妥當,謝婷毓總算是放下一塊心病。
打開後備箱,夏曉數就手挑了一條好煙,一瓶好酒,旁邊取過一個新塑料袋,將煙酒擱在裡麵拎到手上。
廢棄駕校還是那位大爺一個人值班,夏曉數陪著笑臉將手中的塑料袋從窗口遞給值班大爺。
“你這是啥意思?”
“剛才出去辦了點事,我這車一直在您的視線範圍內,我也就沒啥可擔心的了,沒彆的意思,意思意思,您老先收著。”
“誒!啥忙也沒幫上,東西不能收。”值班大爺執意拒收。
“那我跟您打聽點兒事,行不?”夏曉數將手中的塑料袋就手擱到窗台上,笑著問道。
“隻要我知道的,你隨便問吧!”值班大爺顯得挺爽快。
“剛才,我隨便掃了幾眼,發現咱們這駕校修建得蠻正規的嘛!怎麼就荒廢了呢?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事啊?”夏曉數好奇地問道。
“你進來坐會吧,我這兒坐著,你在外麵站著,瞧著多彆扭啊!這兒也沒彆人,快請進!”
“那我就多有打擾了。”說著話,夏曉數從小側門進了駕校值班室。
二人坐定之後,擔心那個塑料袋不小心再給弄到地上,值班大爺善意地將其收到值班桌上,夏曉數特意留意了一下值班大爺的眼神,看得出來,老人家很是看得上塑料袋裡的煙酒。
那條煙,一千九百多塊,那瓶酒,少說也在五六千塊錢。夏曉數猜測,值班大爺肯定知道那煙的價值,至於那瓶洋酒,老人家怕是就不明就裡了,不過,以煙推酒,老人家肯定知道那酒也不便宜。
“我就一看門的,好多事兒也不是很清楚,我隻是聽說,外麵那條臭水溝把這周圍的風水給敗壞了,那邊不是有家汽修廠嗎?要說起來,當初可是遠近聞名的大廠子,設備好,師傅們的技術個頂個也挺強的,當年生意做得可是紅火著哩!聽說也是因為後門外那條臭水溝把財運給敗壞了,現在也就是勉強維持,比這邊的駕校也強不了多少。”值班大爺耐心地解釋了半天。
“大爺,您那是迷信,隻要駕校辦得好,甭管多遠,隻要有接送的通勤車,人們還是願意上這兒學車的,再說了,那條排水渠修得也蠻專業的,隻要控製好上遊的廢水排放,不出一年,這水質自然也就變清了。”夏曉數笑著回應道。
“唉!你是不知道,駕校背後的主人也不是沒想辦法,談判了大半年,啥效果也沒有,根本沒人搭理他,得虧他產業多,也不在乎這所駕校,慢慢地就荒廢了。”
“是嗎?看樣子,這裡麵的事兒比咱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我也沒彆的意思,純粹是好奇,您先忙著,我這就回了,那煙酒我車上還有呢,就當晚輩孝敬您老了,您老可彆再拒絕了,否則,我也太沒麵子了。”
“那……我可就收了啊!”
“一點小意思而已,再見啦!大爺!”
“路上慢點兒啊!”
“好說,好說!”說罷,夏曉數出門駕車返回“桑家小院”。
第二天一大早,夏曉數駕車來到“時秀服裝店”門口,順手給齊海芸打了個電話。
“阿姨,我有點兒不大放心,打算上汽修廠看看,您還過去嗎?”
“好啊!跟社會脫節這麼多年,好多事我還真理解不了呢!甘師傅就不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