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行!
越文,敏銳的覺得,阿娘這段時間,整個人有了變化。
怎麼說呢?
阿娘以往,給人的感覺是有些慵懶的,閒適的。
隻要,家裡銀錢夠用,日子總是安排的,輕鬆又愜意。
但是這段時間,阿娘做任何事,比以往更用勁兒,感覺在儲存什麼?準備什麼?
特彆是,阿娘的武功招式明顯有了變化。
如果說,以前阿娘演練的時候,所有的的招式都行雲流水,遊刃有餘。
那現在,卻是淩厲狠辣,腥風血雨,直搗黃龍之勢。
整個人,仿佛就是一個衝鋒陷陣的將士,威風凜凜,不容侵犯,所向披靡…
阿娘每次,拿起長棍,氣質就會隨之而變,變得更加挺拔且鋒利。
家裡的肥皂和香皂,除了第一年做得勤以外。
後麵幾年,由於曹二叔生病生意下滑的厲害,貨要的少。
家裡也就一個月做一次肥皂,夠曹二叔家拿貨就行。
可現在,阿娘幾乎隔幾天就要做一次,家裡已經存了不少貨。
阿娘怎麼了?
越文有好幾次,話在嘴邊卻深深的憋了回去。
因為阿娘,的狀態是好的,可以說精神特彆飽滿,這應該是好事吧。
再過幾個月,自己就要參加秀才的考試,武兒也要參加童生的考試。
自己也要像,阿娘一樣精神飽滿,全力以赴的去參考。
越文,捏了捏拳頭,深吸一口氣,為自己鼓勁加油。
裴秋知道,心思細膩的越文,發現了自己的變化
也看見了他幾次,對自己欲言又止。
應該是,看見自己並沒有什麼不妥,所以才沒有問。
文兒,等你們考完以後再跟你們講吧!
曾經的“阿娘”,待你們也是全力以赴,拚儘所有。
她呀,勇敢又脆弱,一點也不冷漠。
相反,是太過,重情重義。
裴秋是在準備著,從記憶中得到的線索。
外祖父家,其實也並不富裕,畢竟隻是低階的武官。
她的娘出嫁,外祖父可以說,是幾乎掏光了家裡的財產,隻為女兒,能在婆家過得好。
哎!這深沉的父愛。
二舅舅和小舅舅,並未成家。
二舅舅走了,小舅舅也因傷病退居在家。
朝廷的那點俸祿,肯定是不夠養病的。
不然,不會想著拿回娘親的嫁妝,給舅舅看病。
現在,家裡的銀子並不多,靠曹二叔家的銷量,在桃花村是可以過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