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總對我強取豪奪!
一年前。
時年十七的安三少剛剛跟從小懟到大的齊小侯爺在聚興樓吵了一架,對方被牙尖嘴利的少年氣得半死。
“安知閒,你這張嘴是抹毒了吧?退一步海闊天空的道理懂不懂?”
齊汝被死對頭氣的臉紅脖子粗,要不是府上家丁拽著他都打過去了。
安三少殼子裡的郗今不屑一笑,目光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涼意。
“我憑什麼退一步海闊天空,讓你個渣渣蹬鼻子上臉!”
齊汝破口大罵,“姓安的,你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啦!能不能講點道理!”明明是這家夥先招惹的他,結果對方跟個沒事人一樣,反倒是他氣的心肝肺都疼。
“嘁!”安三少那雙漆黑的眸子依舊不見半點波瀾,仿佛不受任何影響,但嘴上輸出可沒有斷,“讀書人才講道理,不好意思,本少爺不是文人。”
俗話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打嘴炮,要什麼臉麵。
齊汝照常被氣得跳腳,“臭鹹魚,你是不是想打架啊?!”
安三少冷冷地睥睨著對方,仿佛齊汝是個不入流的跳梁小醜。
齊汝見到這個不屑一顧的眼神更氣了,明明對方跟他一樣是個靠老爹的二世祖,偏偏對方總能壓他一頭。
從小到大,他們吵了不知道多少次,架也沒少乾,但對方總能勝他一籌,顯得他各方麵都不如安三少。
比如他偷偷踹了對方一腳,對方能還他十腳還專挑狠地兒踹。
安三少滿眼的輕蔑之色,“怕你?有本事你就來單挑!”
三樓上的天字一號房裡坐著位皇子龍孫,但他卻是皇家子嗣裡出了名的難伺候,正是當今聖上膝下的大皇子。
他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張牙舞爪的安國公府三少爺,那個人眼裡淡漠至極,麵上卻裝得囂張跋扈。
這種表裡不一的人本不該入他的眼,可他卻覺得這些都是偽裝,對方原本的樣子應該是散著清光的妖花。
勾心攝魄,撩人心弦。
他想要看到那個少年真正的樣子,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對什麼人感興趣。
於是,他開始著人去查安三少爺。
也是由此誤打誤撞地猜出了郗今的心思,並且代替郗今走完了反派任務。
郗今嗬嗬,我謝謝你啊!
乾元帝收回那道跑歪的思緒,把目光重新投放在塌上的少年臉上,其實他當初隻是想揭下對方的假麵看看真正的少年,卻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觀察中丟了心。
沒人比他更了解自己,正因清楚,他才對自己愛上少年的心思難以置信。
他這種冷血沒心的人,也會愛人?
可他既然動了心,那就必須得抓住愛人,誰也不能跟他搶。
所以,他插足了奪嫡之爭,把原本看不上眼的皇位收入囊中,碾壓所有皇弟,登上了九五之尊的寶座。
而他的少年也成了皇後,即使對方不願,乾元帝也不會放手。
就算是死,他也得拉著對方一起走。
“先用膳,明日齊汝會來見你,他再過幾日就會前往邊關駐守。”
乾元帝折騰完齊小侯爺,便把人發配邊疆不準他再留在京城裡。
“哦~”齊汝要走了啊。
郗今想到齊汝原本的權臣路線,再看看將齊汝發配邊疆的乾元帝,突然覺得對方就是不想讓齊汝留在京城礙眼。
嘖~好好的權臣路被乾元帝弄成名將路,也不知道史書會怎麼寫。
乾元帝的眼底閃過一絲柔情,“知閒,孤抱你過去用膳吧。”
郗今聞言眼底薄薄的悲涼浮漫出來,伸手揪住乾元帝的領口,“我又沒殘,用不著你來獻殷勤!”
乾元帝心中有點失望,“好吧。”
郗今一把推開乾元帝,還不忘踹他一腳,然後才起身下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