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總對我強取豪奪!
仙澤雨林外圍。
察覺到雨林深處爭鬥的衍鳴劍尊剛踏入外圍就遇到了一個重傷昏迷的少年,他在看到染血的那人後直接就愣在了原地,前進的腳步舍不得移動一步。
他的黑眸在此刻閃著幽暗的光澤,正直勾勾地盯著昏迷的少年。
緊盯不放!
那種如狼似虎的眼神將昏迷的公冶天虞從頭到尾都掃了一遍。
衍鳴劍尊快步上前抱住少年,不再管雨林深處的那股強大波動,直接帶著重傷的少年回了天劍閣。
他把少年帶回自己的摘星殿,然後直接召來丹峰峰主為其療傷。
汪峰主為少年檢查完身體後,眉頭緊鎖,看起來愁眉不展的樣子,“劍尊,這少年應是在力竭後服用了玉髓芝,還大戰了一場,故而遭到了玉髓芝的藥性反噬。”
閔劍霄狹長的眉眼一緊,“難治嗎?”
汪峰主搖了搖頭,“這倒不難治,以天劍閣的底蘊還治的起,隻不過這少年體內還有另一股力量在摧殘他的身體,我沒辦法解決,還請尊上見諒。”
閔劍霄聞言修長的手指輕叩桌麵,發出一種規律的節奏。
“你治不了,那就去請天醫門的人,總之他必須得活下來。”
汪峰主恭敬地點點頭,“是。”
他出門去傳信給天醫門門主,請他親自前來天劍閣看診。
而天醫門門主也不愧是丹道魁首,他出手絕對是手到擒來。
少年不到五天就醒了過來,隻不過他好像又出現了新的後遺症。
他失憶了!!!
當然,這隻是一時的,也是故意的。
且看公冶天虞的失憶大戲!
公冶天虞茫然無措地望著床邊的兩人,他怎麼一個人也不認識,輕聲問“你們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在這兒?還有……我是誰啊?”
“你不記得了?”閔劍霄見狀握住了少年的瓷白手腕,少年被嚇得想抽回手,可手腕的力道卻不鬆反緊。
公冶天虞從沒被人這樣對待過,手腕說不上疼,接觸的地方反而有些灼熱,他不自在的擰了擰腕子。
“你是誰啊?鬆開我!”
哪怕少年失憶了,修為降到煉氣期,他也不會因此恐懼任何人,反而還有力氣跟握著他手腕不放的男人甩臉子。
望著少年同他鬨脾氣的可愛模樣,閔劍霄那張萬年無波的俊臉上出現了一抹笑意,連著胸腔跟著顫動。
“好,我鬆開。我叫閔劍霄,是天劍閣的衍鳴劍尊。”
少年聽完他的自我介紹感歎了一聲,“好多劍啊……”
“你還記得你的名字嗎?”閔劍霄一雙如冰的眸子此刻卻像是含了溫泉水般柔和,耐著性子看著他。
一旁的天醫門門主看得人都傻了,當世劍尊竟然笑了?對一個不知來曆的少年笑了?
蔡門主滿臉不可置信。
衍鳴劍尊這副樣子跟平日對自己的態度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和平日劍尊的清冷傲然、一心向道也差得太遠遠遠遠遠了……
公冶天虞認真地想了想,可他的大腦裡麵一片空白,什麼都記不得了。
“不記得了。”
閔劍霄挑眉,“家在哪兒也不記得了?”
公冶天虞誠實地點了點頭,但閔劍霄嘴角的笑意卻越來越深。
“那麼……以後你就留在天劍閣,天劍閣就是你的家了。”
蔡門主在旁看著衍鳴劍尊誘拐失憶少年,隻覺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
他突然有點可憐這個失憶少年了,也不知道對方以後會不會記起來,如果記起來了,他跟衍鳴劍尊會不會鬨翻啊?
但願不會吧!
這少年不止服用了玉髓芝,還用過一種極其傷身的陣法,又連遭重創,能活命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可以說,如果沒有衍鳴劍尊相救,他現在指定都已經涼透了。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再正常不過!
蔡門主兩隻眼還沒瞎,自然看得出衍鳴劍尊是看上那少年了。
不說少年以前的身份是什麼,他能被衍鳴劍尊看上都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