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總對我強取豪奪!
七日後。
太子妃外出赴宴被劫,太子勃然大怒,他尋遍了四周的山寨,也隻找到一具元錦安排的屍體。
郊外寨子裡,元月已經醒了,她被元錦的人接走了。
元月跟著哥哥的人偷偷離開,從此魚入大海,而元月已經服用了易容丹,改頭換麵逃離了土匪寨子。
行蹤不定,元錦也不問。
元月拿著哥哥給的十萬兩銀票走了,一點都不關心建德城的太子殿下。
她要去過自己的小日子。
……
關雎宮。
麵對太子的質問,皇後麵無表情,而景泰帝則氣得直接抬腳就踹下去了。
“不孝東西!你竟為了個女子來質問養你長大的母後!”
太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小關子和一屋子的宮女太監跪了一地。
“陛下息怒。”
秦宥臉上仍是一副冰冰冷冷的神色,看不出任何知錯的意思,“母後,兒臣再問一遍,孤的太子妃究竟去哪兒?”
景泰帝見狀還想再踹一腳,元錦攔住他,聲音清清冷冷,“踹一腳得了,要是踹出個好歹怎麼辦?”
“他對你不敬。”景泰帝很生氣。
“好啦,子規。”
元錦眼眸微彎,嘴角向上勾出一個很輕的弧度。很快收斂,好似月下的花一現,帶著能叫山河失色的風采。
“他還得繼承皇位,你消消氣。”
景泰帝聞言那股駭人陰冷的情緒頓時收斂起來,把自己的負麵情緒壓製到心底,不舍得皇後為自己擔心。
“阿錦,就他這樣的狗脾氣,活該太子妃不要他了。”
元錦沉沉垂眸,“宥兒,你既然來找我,應該是查到我在其中插了一手,那就該知道你從我這裡得不到太子妃的行蹤,而你荒唐了這段時間也該醒了。”
“你是我南宸的太子,不是地痞流氓,你身上的責任必須得擔起來了,我與你父皇有退位於你的意思,你莫要讓我們失望,就此放下太子妃吧。”
秦宥皺了一下眉,“為何?您明明先前並沒有阻攔兒臣與太子妃在一起,現在又為什麼要拆散我們?”
元錦安靜地看著自個兒養大的太子,清透的眸子並不溫和。
似乎還有那麼兩三分壓迫感從他眼角眉梢傾瀉而出。
“若你的太子妃是這世間任何女子,我都不會有任何意見,隻會支持你,但你偏偏不該招惹元月!”
“太子妃人人都可以,獨獨元月不可。”
元錦的眉眼冷似寒山雪,素來柔韌清潤的聲線如同結著冰“你,配不上我的妹妹。”
秦宥聽後不由地露出了淡淡訝異之色,平冷的心臟好似落入了一顆小石子,在死水一般的心頭激起圈圈漣漪。
他心神失守,一陣顫栗。
竟不知該作何反應。
“元月也姓元,但外祖父的女兒中並沒有太子妃這個人。”
“就算元月是外祖父的女兒,她也不是外祖母所生的嫡出女兒,母後為何要幫她?”
元錦淡淡睨了他一眼,“因為她對我的重要性跟元寶一樣,她若是土生土長的南宸女子嫁於你為正妻,便是你用了強取豪奪的手段,我也不會多語一句。”
“但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秦宥不明白,“什麼意思?我們怎麼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為什麼偏偏元月就不行,她到底有什麼特彆的地方讓向來疼愛他的母後如此疾言厲色,甚至還不惜助元月逃離皇宮。
元錦看向太子身後的仆從,“都退下,予與太子單獨聊聊。”
“是,皇後殿下。”小關子、惠心嬤嬤等人全部退下,關閉房門,把這裡的空間留給南宸最尊敬的三個人。
秦宥看著走到自己身前的青年,記憶中溫和慈悲的母後卻在這一刻冷得如同寒風刺骨,他想不通原因。
“母後,到底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