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總對我強取豪奪!
藍夜酒吧。
明眸皓齒的紅衣少年坐在吧台,品著酒,順帶等老公下班回家。
贏和接了一個新戲,在影視基地拍了一個多月還沒有殺青,而安知閒偶爾會來陪著他,今天就是這樣。
他又來了先前來過幾次的酒吧。
同樣是來喝酒的女孩看到吧台坐著的少年稍微愣了一下,她邁開步子走過去,跟安知閒並肩坐在一起。
“一起喝?”
安知閒懶洋洋地望著她,“行啊!”多個喝酒的人也沒什麼。
隻是那個失意的女孩卻沒再移開過眼,從坐下到現在就一直盯著他,實在是這樣好看的少年太少見了。
“你真好看。”
安知閒沒有搭理她,直到對方主動遞來了一瓶啤酒才抬眸瞧了對方一眼。
“謝謝。”
今日份有禮貌的小安大人上線。
“不客氣。”女孩收回手,“我叫餘容,是一名古典舞舞蹈家。”
“安知閒。”少年輕飄飄地吐出三個字,然後就咬開瓶蓋,灌下一大口酒,微苦的啤酒讓少年的眉頭皺了下。
接著,兩人沉默著喝完了兩瓶啤酒,餘容又遞了一瓶雞尾酒給安知閒。
“繼續。”
安知閒接過酒瓶,“我的酒量不好,再喝一瓶恐怕會醉。”
在餘容過來之前,他已經半醉了,而一瓶啤酒沒讓他徹底醉倒卻也增了兩分醉意,若是繼續喝下去就會一醉不起了。
“酒量不好還學大人喝那麼多酒,少年你不會是還沒成年吧?”
餘容酒量很大,反正不可能兩瓶酒就倒,喝個十幾瓶都沒問題。
“弟弟你叫什麼名字?你家長呢?要不要姐姐打電話叫他們來?”
她看這少年身邊就一個空了的酒瓶,其他的東西什麼都沒有。
恐怕也沒有帶手機。
很有可能是跟父母鬨彆扭跑出來的小孩,還是得小心點彆讓他出事。
安知閒眼眉一挑,“我可沒有姐姐,而且說不定你才是小輩。”
就這一眼,莫名讓餘容生出心驚之感,少年目光纏綿,像是看著最心愛的人。
餘容呆呆地看著他,“你好看你有理。”說真的啊!她活了二十八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般氣質矜貴的少年。
鮮衣怒馬少年郎,縱死猶聞俠骨香。
這兩句話就是為他而生,說得太貼合了。
安知閒輕輕笑了笑,“你有點意思,我今日便跟你不醉不歸。”
他舉起剛剛打開的酒瓶,猛灌了一口酒,然後就看著酒池裡的人群。
四五點鐘的酒吧沒有夜晚的熱鬨。
“行啊!”餘容也舉起酒瓶,“安知閒,乾杯。”
安知閒跟她碰了一下酒瓶,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又喝完了兩瓶酒。
少年這時有點醉了,麵上紅霞飛起,紅潤異常的唇瓣緩緩勾出個好看的弧度,“你為何要來這裡借酒消愁?”
餘容聞言臉色微苦,“我啊!我一畢業就進了鄴城大劇院,主攻古典舞,從小就練舞,結果畢業五年還是配舞。”
“我想跳主舞,卻一直沒機會。我媽媽這兩年也在逼我回老家相親結婚,不許我再在鄴城瞎混下去。”
安知閒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在你請我喝酒的份上,我教你一支舞,你隻要跳了肯定就能夠在舞台上跳主舞。”
“什麼舞?古典舞可不是什麼街舞,隨便學兩下就可以的……”餘容仍在喝酒,她並不相信安知閒會古典舞。
“折腰舞。”
安知閒的三個字讓餘容的酒都掉了,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中了般。
“折腰舞?!它可是風滕國的三大宮廷舞之一,傳聞其舞姿十分彆致優美,而且具有相當高的難度。”
安知閒就那麼晃悠悠地站起來,走到了舞台的中央,一身紅色休閒服的少年婆娑起舞。
舞低楊柳樓心月,歌儘桃花扇底風。
塗香莫惜蓮承步,長愁羅襪淩波去。
餘容仿佛看到了千年前宮廷舞女縱身起舞的曼妙圖景,舞姿綽綽,姿態萬千,她趕緊掏出手機把這一幕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