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幾個對麵的二十歲女孩,心裡不由的好奇,為什麼彩卓會去問那個叫艾寶的女孩,還讓她給看病?
這怎麼回事啊?
雖然不明所以,但女孩心裡卻多了個心眼,中午回到家中後,特意跟父親提起了這件事。
她的父親就是上午到旅館攔人,站在最右麵的那個中年男人。
他的三妹妹是盧誌勇叔叔的媳婦。
“你說這些都是真的?”
“爸,我還騙你啊,那個女孩看著不大,但特彆漂亮,平時話不多,可彩卓與那個啞巴女孩都是以這個女孩馬首是瞻的。”
包括平時吃什麼,去哪裡逛街,買什麼都要征求女孩的意見。
聽到女兒這麼說,中年男人迅速起身去了妹夫家。
他覺著這一群人都很奇怪,老的奇怪,小的奇怪。
既然老的都那麼有本事,沒準小的有背景呢?
否則怎麼會開著車出來遊曆!
八二年,能吃飽穿暖不錯了,開著兩輛吉普車出來遊曆旅遊的都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小姐。
中年男人和自己的妹夫商討著一行人的來曆,最終認為這一行人一定有點本事,或許真的可以幫到他們。
彆看他們是白頭鎮,可……已經跟三不管地帶沒啥區彆了,上麵的領導也從不曾征收他們鎮子的稅收等。
總之自給自足,zf也不會給予什麼幫助。
“要不我們再去求那個小女孩幫幫忙?”
“幫忙都要有誠意的,你覺得我們白頭鎮還有啥能拿得出手的?”
妹夫一句話直接堵死了這場談話。
兩個人也都各回各家。
但這件事似乎在兩個人的心裡長了草,他們不能安於現狀,必須改變,否則受難的是子子孫孫。
第二天,是白頭鎮的趕集日。
彩卓與央金大清早的就起身,等著艾寶去趕集。
結果艾寶以身體不舒服為理由,讓二人去玩,她則呆在家中,看著手中畫好的機械圖紙。
這些圖紙原本打算離開前給尹東承的,可是因為離開的緊急,隻能在路上畫。
這些都是空間彆墅地下室那些她珍藏的各種機械的圖紙。
她都是按照前世媽媽研究本子上的平麵圖照畫下來的。
包括機器的原理,運用等等。
她希望她在外遊曆的這些年,尹東承能幫助哥哥們完成人生的目標。
這些機器就是他們商業圖版上必不可少的。
文珩睜開眼,就見小徒弟坐在桌子旁正畫著什麼,剛想起身,發現上半身是裸露的,上麵還紮著金針。
小徒弟有兩套針,一套銀針,一套金針。
金針很少拿出來用,平時給病人針灸大多是用銀針。
用金針的時候,說明病情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