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世界夢遊記!
見麵認識的過程還是很和諧的,除非是真的神經病,否則沒有一見麵就給人很大敵意的。尤其王言是有錢人,還是立了一等功前途無量的警察。
縱然夏潔作妖的親媽有些精神問題,也沒到眼睛瞎的看不到王某人金光閃閃,以為她女兒獨一無二的地步。何況在過去的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她跟姓梁的在大理搞黃昏戀,這些可全是王言出的錢。
正如王言先前就跟夏潔說的,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這作妖的丈母娘在沒見麵之前就是不好意思的,這一次他們這麼多人過來,王言又是定酒店,又是請吃飯,還怕王言不滿意他們呢。
王言當然不會表現的傲慢,該叫人叫人,認識了一圈之後,先是開車去了給夏潔大姨一家子訂的酒店安頓,又送了夏潔作妖的親媽回家收拾一番,之後這才在附近的一家比較高檔的飯店吃飯。
席間,經過了粗淺的認識,有王言的談笑風聲,大家聊的相當愉快,吃的好,喝的好,更相處的好,一桌子的人對王言的好感度飆升。
有錢,有能力,還大方,對他們還很好,如此王言,很難不讓人有好感。
說說笑笑,吃吃喝喝,就談到了以後的發展問題上。作妖丈母娘問道“王言啊,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還真沒什麼打算,我這輩子就紮根八裡河,哪也不去。姨,說句實在話,你說我也不缺錢,我也不想當官,就老老實實的當我的小警察,給八裡河的人民群眾做好生命財產安全的保障,那我這輩子就是實現人生價值了。
我當警察也是這個意思,特意考過來的。要不然當時我們聯考的時候,省廳我也是能去的,當時有一個副總隊長比較欣賞我,想要招我到省廳的刑偵支隊去工作,不過我拒絕了,還是回到了咱們平安市做一個派出所民警,腳踏實地的為人民服務。”
王言老話重說,表明了他甘作革命螺絲釘的想法。
跟夏潔親媽黃昏戀的夏潔父親的老部下梁誌強,連連點頭“你的覺悟高啊,我聽說你還發表了論文,甚至還在求是上發表了三篇文章?”
“是。”王言笑嗬嗬的點頭,“就是我這幾個月做群眾工作的一些淺見,寫出來分享一下心得罷了。開始的時候我也是抱著碰碰運氣的想法,沒想到還真收了。實不相瞞,我在那些論文、文章裡也寫了,我願一生奉獻八裡河的人民群眾。”
梁誌強笑道“年輕人有堅持是好事,我聽說宋局、梁局都挺重視你的?”
“咱們都是自己人,我說句實話,宋局重視是真,畢竟我是他手下的,而且宋局還是我們王所長的徒弟。至於梁局,那就不好說了。梁叔,你也是內部人,領導對誰不重視啊?你說是不是?”
“你說的對,確實是這麼個道理。”梁誌強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搖頭笑了笑,接著說道,“王言啊,你彆怪我話多,我還聽說你得罪了不少人,在一些單位,一些人的嘴裡,口碑可是不太好啊。”
作妖丈母娘重重的的點頭“對,王言,你不能這麼乾,得罪了那麼多人,你就是不考慮自己,也得考慮考慮小潔啊。”
這種話跟宋局、王所勸他的一樣,什麼注意工作方法,彆總是得罪人。
但實際上,他這個什麼都能管,又什麼都不能管的小警察想要做好工作,就是要得罪人,要不然是沒有辦法開展工作的。隻一個勁的跟沒有什麼身份的人民群眾為難,那算什麼。還是那句話,如果他真的妥協,他對不起董年豐和趙振業。
其實說白了,他們還是畏懼所謂的權貴,所謂的注意工作方法,也隻是要對這些有幾分身份的人網開一麵罷了。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不對的,所有人都習以為常並融入其中。
如果說王言沒得活爹眷顧之時,真有幾分好運進了政府單位,他是必定妥協的,並且以此為榮。他沒那個能耐去挑戰根深蒂固的一些規則,他能保證自己不為難弱者並儘量辦實事做好事,已是難得。
但現在他就是有無視這些的底氣,他就是要硬頂著上。所謂的人情世故,所謂的大局觀,跟他不挨著。他並不需要朋友,也不需要小小的利益團體,隻要彆人怕他,不敢招惹他,目的就達成了。
說實在的,他想在乎就在乎,不想在乎就不在乎。保護自己,乃行走江湖第一要義,在各種情況下他都能保住自己,誰又能拿他怎麼樣呢。總不至於因為他堅決貫徹為人民服務的精神,還要調導彈轟他吧……
所以王言對他們的解釋,基本跟之前同王所長說的一樣,什麼他執法為公、執法為民、堅決打擊犯罪,還有隻要他不被人搞死,那夏潔就沒事兒之類的。給這些人講明白了內裡的道理,算是讓這些人相信了他的話。
作妖丈母娘又說道“你是男人,出去執行任務遇到危險的情況還能自救一下,可是小潔她就不適合出任務了。你也知道,小潔她爸爸原來就是你們所的所長,當年……這麼多年來……王言啊,我覺得還是讓小潔坐辦公室的好,出去執行任務太危險了。
你能耐大,她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再說你們兩個都那麼危險,這萬一出了什麼事兒呢?就算不出事兒,以後你們兩個結婚了,你不著家,她也不著家,你說這日子可怎麼過?”
王言笑嗬嗬的點頭“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覺得還是要尊重夏潔的意思。我們倆就是一個所的,天天見麵,也不是非得回家了才能見著。我當警察,就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價值,彆的都無所謂。夏潔當警察,是為了繼承她父親的遺誌,繼續為人民服務。所以不論怎麼樣,我都支持夏潔的決定。
而且從另一方麵來說,其實我們所裡的人對夏潔都是很照顧的,她父親畢竟是犧牲的烈士,還是以前八裡河的所長,香火情是在的。還有我,當然更要照顧她。如果不是考慮到危險的話,現在的夏潔其實已經立二等功了,而不是隻有兩次個人嘉獎。
我不怕彆人針對,不怕危險,我想夏潔也是不怕的。每個崗位有每個崗位的職責,雖說當警察不是為著犧牲去的,但是該上就要上。
姨,我得批評你。不能沒事兒就給所長、宋局打電話,夏潔父親的關係不是那麼用的。再說有我在呢,你覺得夏潔還能吃虧啊?你也知道我之前乾的事兒,有問題不用你打電話,我就上了。而且說不好聽的,我出麵,可比你給王所、宋局他們打電話更有威力。
夏潔有自己的想法,都是成年人了,她還不能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嗎?姨,聽我的,以後你就跟梁叔一起玩就行。不是我說,這次你們就太客氣了,花的太少。
我跟夏潔都是警察,哪有功夫花錢啊,以後你們多出去玩一玩,全算我的。另外我在平安廣場那邊的錦繡名邸有一套高層的海景房,一直空著呢,你到那邊去住,環境好,風景好,住著舒坦,你一個人把夏潔照顧到現在不容易,該享受享受生活了。梁叔不是就在平安區工作嘛,離的也近,正好都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