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三六章 遼東之戰_影視世界夢遊記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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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三六章 遼東之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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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晟初至遼東之時,遼地方才落雪,糧食運來之時正是數九寒天,今甄晟再至,雖朔風依舊凜冽,遼地依舊冰封,但春的腳步已經到來,冰河在太陽的照耀下泛著銀光,化凍的水汩汩流淌。

大將軍仍舊是隨意的挽著長發,不過今天換了根白玉簪。身穿虎皮大衣,腳踩鹿皮暖靴,負手立於大遼河之西。風吹拂著他的頭發,吹著虎皮大衣獵獵作響。大將軍雙手攏於寬大的袖袍之中,看著河中的冰水混合之景,感悟著北國冬末的盛景。

實際上,這時的北國遠談不上如何盛景。即便大將軍帶來跨時代的生機,此地依舊可用‘荒涼’、‘原始’來形容。但自然的曠野,仍舊美麗。

望著江對麵的城池,大將軍道“傳令,威武衛即刻整軍,渡河攻房縣城。”

話落,後邊的親衛便上馬疾馳,前往威武衛駐地傳令。

“廖化。”

“末將在。”後方,整個糙了許多的廖化應聲。

以前的廖化,當然也算不得唇紅齒白,但總也還能看。可現在,領軍於敵後打了一個冬天,四千軍馬打成了兩千五,廖化變強了,也變醜了。臉上都是凍瘡,看著沒什麼人樣了,隻比王言小兩歲,但糙的好像老叟一樣。

戰果還是不錯的,攪合的烏桓後方不寧,還有遼東之地的幾個校尉什麼的,也都不同程度的予以打擊。

帶隊回來之後,大將軍將其餘部編練為驍騎營,廖化任驍騎校尉。聽名字就知道,這是一支純騎兵部隊。至於具體是輕騎兵,還是重騎兵,亦或是兩者都有,暫時未定。

事實上除了抽出來單獨成部隊的騎兵,各衛都有騎兵,隻不過數量多少而已。不可能純粹的步兵戰鬥,那是找死。騎兵、弓兵、槍兵、盾兵等等,屬於漢代混成部隊,講究多兵種協同作戰。

國恒以弱滅,漢獨以強亡。這話不是開玩笑的,這時候雖然不論從中央到地方都很爛,但是戰鬥力還是挺強的。稀缺的戰馬,大漢也比較充裕。

深究其因,或許是現在的官員,文武區分不太明顯,很多人都是既能領軍,又能治民。比如三國大展才華的謀士,人家腰間也是佩劍的,若與軍卒單挑,軍卒真乾不過人家,這是整個士大夫階層的彪悍。

到了唐朝中後期,文武開始分離,文人開始掌權,到了大宋,武將甚至都成了文人的附庸。加上國朝體製,上升通道主要也在文治,人民追求也不是馬上封侯,而是跨馬遊街考狀元。統治階級,即士大夫群體的丟失血性,或是古代王朝弱下去的一個原因……

“驍騎營已修養半月,當已恢複戰力,汝領軍北上候城(沈陽),但有來軍,遊擊牽製,破壞糧道。”

“末將領命。”廖化拱手領命,跑開翻身上馬而走。

大將軍的軍令仍舊未停“廣武衛整軍,兵進二百裡,往攻阜新,扼守山口。另集結民兵,再編英武衛,圍攻無濾城。”

這時候打仗,肯定挨凍,但這個凍必須得挨。否則徹底拖到了開春再戰,耽誤春耕生產,這是萬萬不行的。就是要在春天降臨之前,一戰打出一年的安寧。

隨著大將軍的軍令下達,戰爭的機器開動。整個大將軍麾下,全都忙成一團。武庫、府庫打開,存了一個冬天的武備、皮毛衣服,儘皆發放下去。軍營之中,隆隆腳步聲,口號震天響。民官拿著鑼,叮叮當當的組織著民兵重新集結。

沉寂了一個冬天的遼東大地漸漸蘇醒,醞釀許久的雷霆,終將化敵人為齏粉。

大將軍軍令既出,當天中午,威武衛六千餘軍士,便已經渡過大遼河,晚間兵臨房縣城下。然後敵人就投降了……

對於房縣之地,大將軍相當重視,這是距離最近的大片的沃土,是故房縣必得,誰攔誰死。

軍令是早上下的,大軍是晚上到的,小破城門是沒到就開的。

房縣令姓張名遜字伯謙,乃薊縣寒門,領城中官吏出城投降“方縣令張遜,拜天武大將軍。早聞將軍高義,待民親厚,今將軍既至,遜當降矣。”

“吾好殺虐民官吏,汝無懼耶?”

“遜出身寒門,知民不易,此地任上四年,與民為善,素有好名,知大將軍非濫殺無辜之輩,故而無懼。”

王言不置可否“城內情況如何?”

“城中有民三千五百二十六,漢民兩千,餘皆烏桓也。原有軍卒六百,為烏桓單於蘇仆並五百烏桓民調走。凍餓而死者一百五十七人,城中餘民兩千兩百六十九。

有富戶劉建者,其南北行商,販運皮毛山貨草藥,雖有田產家奴,然此遼東地廣人稀,未曾害人,今冬還分糧與民。大將軍若不信吾之所言,儘可問民意。若有假話,無須將軍治罪,吾當自刎。

此乃房縣名冊,將軍儘可觀之。”

張遜指著隨著他一起出來,由吏員趕著的那一馬車的竹簡。

蘇仆延乃是遼東屬國烏桓部大人,也就是這邊烏桓人的單於。本部隻有那麼一兩千人,現在調集兵馬,其目的何在不言自明。

看都沒看名冊,王言擺手道“聽言觀行,吾知汝乃為民請命之人,當信汝之言也。然規矩既立,必當行之,故民意必問。”

王言當然是不信那麼多廢話的,不過古人重信諾,講信義,張遜說的情況必定真實,因為大軍在側,沒有說謊的必要。隻是對於先前張遜的吹捧之言,大將軍並不相信罷了。

若當真如他所說,入冬之前為何不降?蘇仆延調兵,肯定還搶了糧,為何不攔?就是沒辦法了,城裡無兵無糧,挺不住多久,指望不上大漢朝廷。遼東的各種都尉,各種烏桓單於,更加的不靠譜,不投降也沒路走。

或許之前不主動投降,是在觀望,或是未曾下定決心,但現在兵臨城下,已是不得不降。

大將軍轉而問道“東去之平郭(營口)、安市(大石橋)、文縣(蓋州)三縣,張縣令可為吾大軍之前驅乎?”

“正有此意,將軍有所不知,此三地如房縣一般,皆無守軍,大軍到處,其必降矣。”張遜拱了拱手,轉而問道,“不知大軍何時啟程?”

“明日便往。”

“大將軍,遜有一事相求,望將軍憐我城中百姓,調糧救命。”說罷,張遜便要下跪,為民求糧。

王言擺了擺手“大軍自帶糧食,足夠城中民之所需。今日始,皆吾治下民也,何用汝來相求?今日且好生休息,明日為前驅招降,日後留用。”

“謝大將軍。”

……

翌日,房縣民官、民兵出動,調糧食來房縣縣城,民官自是按照以前的流程,走訪民意,清丈田畝,重新登記城中人民,分發土地。

大將軍在房縣領導民官,處理了房縣民政,便帶著親衛慢悠悠的往平郭縣而去。

大軍早已出發,實情亦如先前張遜所言,城中兵馬以及能戰的烏桓人都被蘇仆延調走,城中隻有漢民,以及烏桓老弱。大軍還沒到位呢,城中上千人就全跑出了城外凍著,待到大軍一到,便乾脆利落的投降。

烏桓人雖蠻夷,還是不傻的。房縣之東,包括房縣在內的四縣之地,能打仗的烏桓人全都調走了,還搶了不少的糧食,這是給王大將軍製造困難的。

而且老弱的烏桓人在王言這邊,王言不是收民心麼,那就都養著吧,這些人的兒子、丈夫還要來打王言。這是不要臉的,欺負要臉的。

但實際上,大將軍隻是還有餘力,左右不過千人而已,現在豪族仍舊給賣糧給他,並且還定下了,隻收他們的糧食,玻璃也隻賣給他們,不許南下售賣,他們把玻璃拿回去,收割小規模的豪族。

生存法則就是大魚吃小魚,現在就是如此,豪族知道王言要給治下之民宅都裝上玻璃,那肯定知道玻璃成本極其低廉。但是他們知道,彆人可不知道。現在往來遼東的,就是他們這些大家族。所以認可了王言的高價,甘願拿糧食布匹鹽鐵等資源來被王言割一刀,回頭收割小家族。

而這些小家族的錢財糧食,可都是收割人民的財富。換言之,現在是王大將軍拿著破玻璃在收割人民。

事是這麼個事,但賬肯定不是這麼算的,畢竟沒有王大將軍收割,人民一樣被壓迫。人民是一直受損的,但現在受損更大的,還是各地方的小家族以及富戶。

財富不會憑空產生,也不會憑空消失,隻是轉移了一部分到大將軍這裡罷了。

甄氏一家不敢乾的事兒,這幫大家族加一起,那真是什麼都不慣著,賺的盆滿缽滿……

也是如此,現在大將軍雖然仍舊缺糧,但糧食缺口並不太大。不誇張的說,許多豪族聯結一處,其所囤糧草,足夠發兵十萬,打上一年之久。

大將軍手下正式戰兵,到現在也沒有兩萬五。這兩萬五千軍馬吃的糧草,基本跟餘下的二十餘萬持平。而且他們還守著渤海灣漁場,另有漁獲補益,問題不是很大。

若非如此,大將軍可非良善之人。要說他道德水平高,那是一定的,可要說他道德水平低,那也是正確的。幾千人命,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接收了幾千人,大將軍並沒有要破爛的城池,而是把安市、文縣兩地的百姓,儘數遷到了平郭。他是要采取集中、大規模耕作的,幾千人根本占不了多少地。他二十餘萬人,每家分那麼多的地,都沒能把房縣之地分完呢,這幾千人沒有必要離群而居。

而且還要考慮到來敵的情況,平郭以東,全是山地,這邊都是屬於遼東郡,再往朝鮮半島那邊,則是屬於樂浪郡,全都是漢民與其他各部雜居,形勢還是比較複雜的,必須防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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