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偉勝天半子,我要逆天改命!
“師哥!”
“你來咱們這兒可就對了,我和你什麼關係,不僅是校友,那更是同門師兄弟!”
“親如手足,情比兄弟!”
“當年在漢東大學,要不是你出手幫了我一把,恐怕我和小艾還很難走在一起。”
侯亮平不禁說道,也緬懷起了青春。
當初侯亮平初到漢東,認識了陳海,又被高育良收歸門下,和祁同偉成了師兄弟。
侯亮平和蔡成功是發小,家庭條件也很一般,不說大富大貴,也隻是普通的家庭。
可反觀鐘小艾,她就不一樣了。
鐘小艾作為高乾子弟,生來就不缺吃穿,經濟條件更是優渥,一般人極難媲美。
侯亮平之所以能和鐘小艾走到一起,說白了不僅是因為顏值,還有祁同偉的幫助。
錢是男兒膽,無錢氣不高!
俗話說得好。
一身清貧怎敢入繁華,兩袖清風怎敢誤佳人。
此中之理,不外如是也!
“真應了那句老話,你們倆啊,就不要扯這些老黃曆了,對了,祁學長!”
“我記得一個事兒,當初你在漢東大學讀研,咱們係的梁老師追了你整整三年。”
“當時你和陳海的姐姐陳陽在一起,怎麼在畢業以後,你選擇去了部隊當兵?”
“你為什麼不來京都發展?”
“難道是因為你不想嗎?”
鐘小艾不禁開口,對著祁同偉問道。
“哈哈~”
“當時我哪裡會不想啊。”
“年少時期的期期艾艾,就好比一壺烈酒,熾熱而上頭,卻又顯得十分的痛快。”
“鮮衣怒馬,仗劍天涯!”
“哪個男兒不曾幻想過?”
“隻是現實比人強啊,有些時候該低頭還是得低頭,人在權力麵前是拗不過的。”
“英雄?隻是一個玩笑罷了!”
“不過好在,現如今的結局都不錯。”
祁同偉攤了攤手,無奈的開口說道。
“去去去,你可就彆提了。”
“聽陳海說,他姐姐已經結婚了,家庭幸福事業美滿,兩人也隻能說有緣無分。”
“再說了!”
“年少時的事兒,誰又能說得定呢?”
侯亮平打了一個圓場,隨即又開口道。
八年時間,早已經物是人非。
以前的好友,曾經的愛人,已經各自組建了家庭,在人生這條道路上也漸行漸遠。
“對了,陳海的情況怎麼樣了?”
祁同偉看向侯亮平,不禁開口問道。
“陳海啊!”
“這老小子可一點沒變,他在漢東省檢察院工作了八年,兢兢業業,儘職儘守。”
“聽說前兩年當上了副處長,在檢察院的級彆也不低,可不像我才剛提上副處。”
侯亮平不禁開口,語氣有些自嘲。
“副處級,這已經不算低了!”
“很多人一輩子,恐怕都無法坐到你現在的位置上,再說了,你這可是京官兒!”
祁同偉不禁開口,緩緩說道。
“京官兒,怎麼了?”
“京官兒一樣也是人嘛,在京城最不缺的就是官兒,一板磚砸下去全都是處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