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重生小嬌妻!
楊靜蕊在想他是不是可以試驗一下這些藥,在這些克隆人身上的效果,如果跟錢老三一樣的話,那麼他們之前遇到的那個錢老三就能確定他是不是克隆人了。
“剛剛在給那些克隆人下藥的時候,我才想起來,當初我給錢老三下藥,第一次就效果挺明顯的,但是還是跟彆的人不一樣,第二次就直接失效了。
這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如果這些克隆人對我的藥品產生抗體的話,那是不是就可以確定錢老三也是克隆人?”楊靜蕊就剛剛他在外麵想到的事情,告訴了陸世林。
或許他們殺死的是不是真正的錢老三,他們可以在這三個克隆人身上找到真相,也不一定。
“不一定,現在還不確定,他們身上究竟有沒有自己注射一些奇怪的藥物?像錢老三那樣喪心病狂的人,或許真的會在自己身上紮針,做實驗也不一定。”陸世林末世之前是見過那些比較喪心病狂的科學家的,所以並不排除前兩三也是這樣的人。
“那他就不怕一針紮下去給自己紮死了嗎?”蘇雲謹一臉不可思議的問。
“不會,他在他自己身上的一針不知道在彆人身上實驗過多少次,之後他才會紮在自己身上的。”陸世林搖搖頭,像錢老三和武家父子這種惜命的人,替身都得準備好多,更不可能還沒有實驗結果,就把針往自己身上紮的。
“艸,沒人性的東西。”蘇雲謹按錯了一聲,轉身往客廳那邊走。
這一次她們是在那個實驗室裡麵回的空間,所以客廳裡的這個屏幕出現的畫麵就會是一直都是這個實驗室裡麵的畫麵。
就在他們回到空間,不到半個小時,實驗室的門打開了,白大褂帶著兩個包裹嚴實的人進來。
直接就走到那個之前,他有帶出去過的那個成品麵前,半個小時了,不知道藥效起了沒有?
白大褂當著那兩個人的麵打開了那副冰棺材,楊靜蕊跟陸世林,蘇雲謹三個人緊緊的盯著屏幕上的畫麵,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白大褂從冰棺材裡麵扶起那個克隆人,楊靜蕊看到了,那個克隆人的眼皮動了一下之後就平靜了,之後不管那個白大褂怎麼弄?他都一直是閉著眼睛的,沒有任何動靜和回應。
白大褂很著急,把那克隆人又放回了棺材裡麵,跑到電腦前麵,查看了一下數據,一切正常,隻是他才剛剛出去,這一會怎麼這人就不動了?也沒反應了。
白大褂又著急的跑到另外兩副棺材麵前,掀開蓋子,不弄了一下,那裡麵的克隆人,發現那兩個人表麵還是好好的,其實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
白大褂實在是想不通,他隻是離開了這麼一小會,實驗室裡也沒有看到其他人來過的痕跡,為什麼三個克隆人兩個死了,一個沒反應了。
那兩個還未完成的實驗品,雖然隨時都有可能會有死掉的風險,但是,電腦設計一切正常,為什麼會這樣?
白大褂是想破頭,也想不到他這幾個實驗品都被人下了藥了,那兩個跟著白大褂一起來的人,看到這種結果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搖搖頭,離開了實驗室。
這兩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露出真麵目,跟之前來通知白大褂停止實驗的那幾個人也不相同。
白大褂並不在意他們的離開,隻是拚命的想要拯救那個沒有感覺和反應的那個克隆人。
楊靜蕊本來想跟著那兩個,包得嚴嚴實實的人一起離開的,隻是又怕錯過了白大褂的實驗結果,所以隻能老老實實的在他的實驗室裡麵呆著了。
之前打在那三個來通報的人身上的靈力差不多,要消散了,這兩個人看起來級彆跟那三個不一樣,所以她也沒有敢在他們身上打上印記。
那兩個死掉的實驗品,白大褂也沒再關注,隻是那邊棺材上麵的管道沒有弄走一,就像之前一樣。
一天一夜的時間,白大褂不眠不休的搶救那個實驗品,就在楊靜蕊他們給那實驗品下藥的第35個小時,那實驗品也徹底玩完了。
同樣的藥,在成品和半成品之間的差距也是很大的,一樣的用量,結果那兩個當場就死了,這一個還拖了35個小時才死的。
“不同的實驗品效果是不一樣的,而且他們那些管道裡麵的藥劑也是不一樣的,我也是第二次觀察那幾個棺材才發現的,其中有一個管道裡麵的藥劑顏色不一樣。”陸世林在回到空間之後。又仔細地觀察了那三個並棺材之間的不同。
後來發現雖然管道一樣多,但是有一條顏色是跟這個成品的不一樣的。
之前本來是想偷偷弄一些進來檢查一下的,隻是時間有點倉促,而且不能保證,如果這些管道中斷一小會,那些實驗品會發生怎麼樣的變化?所以那個時候不敢動手。
現在那兩個實驗品已經死了,陸世林就想著他那個白大褂出去吃飯,或者是上廁所的時間,在那管道裡麵不一樣的液體,拿一點回空間實驗室研究一下成分。
隻是自從那三個實驗品都死了之後,那白大褂就像瘋了一樣,一直呆在實驗室裡,不走開不上廁所,也不吃飯,不睡覺的。
本來看起來還是年輕的,頂多30幾歲的樣子,數天之後簡直就跟一個老頭子一樣,一直不停的拿那個,算是成品的那個實驗品,在那裡研究。
後來甚至還將那成品解剖了,因為連續五六天沒有吃東西,上廁所睡覺,那白大褂整個人都因為身體機能退化,承受不住在實驗室裡麵就直接暈了。
楊靜蕊看到這情形是一臉懵逼,他們還沒動手,這貨不會把自己作死了吧?還真沒見過這種把這裡自己往死裡整的這種傻逼。
就在他們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外麵的那個白大褂,突然在地上抽搐起來。
等她方便的時候,楊靜蕊才發現那白大褂手裡拿著一不知道裝著什麼藥劑的針筒,就紮在手臂上。